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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現身,溫良起身讓座。
沐允一聽,陛下要對他處於極刑,一口氣上不來,近乎暈厥,
“陛下冤枉、陛下冤枉啊,臣固然有錯,但罪不至死啊,陛下,陷害我兄長,還有貪贓枉法的事情,都是曾廣仁做的。”
而曾廣仁,在聽到陛下那聲,滿門抄斬,驀得抬眸看向陛下,渾濁的雙眸佈滿了血絲,看起來,似是受了極大的冤情。
“陛下,一切都是沐允做的,貪汙受賄、陷害沐忠,都是他一人所為,臣也只不過被他誣陷,陛下為何要對臣處於,這般嚴重的罪責,臣不認罪!”
滿門抄斬,陛下可真夠狠的!
曾廣仁此生,都沒有這麼無助過。
“君無戲言!”趙崇修說出去的話,從來就沒有收回的道理。
他眼神冰冷地掃過二人,先是看向了沐允。
當初的舊案,他雖未曾參與,但也知情。
“當初的贓款,一直都是個謎團,查詢不得,所以先帝對此,也持懷疑態度,這才留了沐忠一條性命。”
後因沐忠在邊關誓死報國一事,又因老辰王為沐忠說情,先帝那時候便想著重查此案。
只是,他即便暗中查賬,戶部並未有任何披露,贓款也從始至終未曾查獲。
趙崇修當然也看了賬本,留有後手,也是聰慧之舉。
但是,沐允這也算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沒想到,那筆贓款,在你的手上!”
“如今,證據確鑿,你罪當定斬!”
一切,都是人為。
若非趙崇修渾身警惕,怕也活不到現在。
“不知這些年,你這太師的位置,可坐的心安理得?”
沐允混濁的老眼佈滿了血絲,他老淚縱橫,看起來很是可憐。
沐衡看著沐允,分析道:
“當初的十萬兩銀子,我爹說,他只得了一萬兩,可其餘九萬兩銀票,就在他的書房,是你搜尋到的,想著這筆賬有人認罪,便佔為己有。”
“是曾廣仁利用你對我爹的妒恨,進而陷他。”
“他利用你的貪財,怕的就是今日局面,有人替他伏誅。”
“你如願所償,得了家主之位,從此便有了把柄在他手中。”
“你因為那些錢,整日憂心,不得已對他行賄,怎知,他就是個兇狠的狼,怎麼都喂不飽。”
跪在地上的沐允,現在是連看一眼沐衡的勇氣都沒了。
但是他還是跪趴著走進沐衡,
“衡兒,叔叔錯了,叔叔只是被利用的。救救叔叔吧,叔叔什麼都不要了,只想活著。”
如今陛下都已經查到了,他還有什麼可隱瞞的。
沐衡嫌棄後退,眼中對沐允的殺意更近了一步。
他憑什麼心安理得?
沐衡為父親不公,原以為是因為母親的求情,父親才得以保命,沒想到是因為贓款尋而不得的原因。
“沐允,自打你陷害我父親的那一刻起,你便不再是我的叔叔!”
再者,陛下要他去死,可不僅僅只是陷害父親一事。
沐衡同樣憎恨曾廣仁,這個始作俑者。
沐允癱軟的身體,有些支撐不住。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曾廣仁此刻,則變得安靜,等待著陛下對他的一切定論。
趙崇修已經不是簡單的憤怒,他怪自己沒能早一點讓此人伏誅。
“曾廣仁,當初,你因濫用職權,導致入不敷出,便心生惡計!”
“你身為前戶部尚書,卻監守自盜,罪大惡極!”
“這些年,你收受賄賂,要沐允遮掩罪行,可曾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