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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殺牛般,把我們這些人的健康器官取出來,為那些有病的富豪續命”週一說得很平靜,說完以後竟然莞爾一笑:“你說我們這些人的命怎麼就這麼賤,活不好都算了,還要淪為任人宰割的牛羊”
“那你們怎麼不去報警,揭發這些畜生的惡行呢?”我有些聽不下去了,如果事實如此,那麼該是怎樣的惡人,才能做到把一個健康的活人開膛破肚呢?
“報警?呵呵”角落裡響起一個很清脆的聲音,站起來的是一個年紀很小的女孩兒,看起來和一梅師伯差不多,也就十七八歲的模樣:“哥哥你真天真,你以為我沒去求助過嗎?可是我爹又去警察局把我接了回去,給我好一頓毒打,還餓了我一個星期不讓我吃飯,最後目送那所謂的接親的男人把我接走了,我可親眼看到爹爹那荷包被錢塞得鼓鼓囊囊的,眼睛都笑得睜不開了,你說,他真的不知道那男人把我買走是為了什麼嗎?真的是為了娶一個農村丫頭回去當媳婦兒?”
聽到這裡,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裡開始咚咚直打鼓,一股不安的情緒瀰漫開來,我突然想起一個似曾相識的場景,就是在我第二天去到影院找小香香買花生米時,看著大門口停著一臺很酷的摩托車,一問才知,這是小香香哥哥夏老大才從城裡提回來的新車,用的正是小香香的聘禮錢。當時我還挺為小香香高興的,能下這麼多聘禮的大學教授,一定是個溫文爾雅的君子吧,經濟條件也一定很不錯,那麼小香香嫁過去日子肯定過得比現在舒服,現在一回想,一個有錢的大學教授為什麼非要重金迎娶一個只上過小學的鄉野女孩,還娶得這麼的倉促,連夜就把人給接走了,點都不合情理。剛才我只是覺得能犯下如此殺孽的人很可惡,但是這針不扎自己身上永遠是不能感同身受的,我年幼懵懂的心裡曾把小香香當作如初戀一般的美好存在,可當時的她就面臨著如週一一般艱險的處境,而我卻像個傻子一樣眼睜睜地看著一切發生,還在那裡暗自得意,想到這裡,我只覺得心中一抽,整個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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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生哥哥,餘淮生,你怎麼?”身旁的一梅師伯感受到了我情緒上的變化,她先是拍了我一下,見我沒反應,接著又喊我的名字,我仍是呆若木雞,她便踮起腳尖扇了一下我的後腦勺,我這才回過神來。
“週一你告訴我,你見過一個叫做夏香香的女孩兒嗎?”我並未理會一梅師伯,而是看向週一。
“夏香香沒有呢”面對我突然的發問,週一想了一下,搖搖頭。
“週一,你再好好想想,她頭髮很長,眼下有一顆很大的痣,她是我很好的朋友,麻煩你,你再想一想,到底有沒有見過這樣的女孩子,我求求你了”我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雙手緊握住週一瘦弱的肩膀瘋狂地搖晃著。當我還是懵懂少年時,曾無數次幻想過自己以後的媳婦兒會不會就如同小香香一般,性格率真笑起來很乾淨,雖然後面得知小香香已嫁為他人婦,我算是暗戀無果,但我仍舊很開心,因為心裡邊兒的女孩最終有了一個美好的歸宿,也算是以另外的一種方式開花結果了,至少這些年,我一直是這樣認為的。剛才那個小女孩兒站起身來說的那一番話,如同冬日驚雷,徹底粉碎了我心裡最美好的幻想,我明白,時隔幾年,要是小香香真的是被她大哥賣給別人做器官容器的話,那麼她活下來的機會是微乎其微的,但是一梅師伯之前不是說過嗎,人呀,總是喜歡帶著一絲希望去做一些明知徒勞的事情,而我現在的瘋狂,也是同我心裡面那一點兒僥倖拉扯而已。
“你鬧夠了沒有?”陳遠國上前拉住瘋狂的我,就週一那單薄的肩膀,估計再被我搖兩下就得散架了。
“陳遠國,你知道嗎,我當時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小香香嫁了出去,我真是蠢呀!”我對著陳遠國一陣歇斯底里,我無法接受,記憶裡最美好的東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