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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暈暈乎乎的低下頭,兩腿間的床單溼了一片,似乎還有液體順著大腿內側不斷流下。原本浸著緋色的臉蛋越發漲紅了,此時的她沮喪而脆弱,慾念逐漸趕跑了腦海裡的一切,唇間,細細的低叫輕柔克制的逸出。
他卻不肯放過她,在她耳邊啞聲說:“諾諾,寶貝兒,叫大點聲,我想聽。”隨後把她從欄杆邊拖到自己身下,按低了她的腰,托起她的臀,使得她的姿勢更加誘惑放縱。他還將胳膊伸過去橫在她的胸前,無法控制力道的揉搓著,痛得她直咬著齒關。而她卻死命的抱住他的手腕,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無力拒絕,只剩下肆意的沉迷,她無意識的迎合著他的一切,無論是溫柔還是粗暴。
瞬間,高潮急促爆發。
他在身後大聲喘氣,體液噴射出來,摔打在她的背脊上,熱熱的溢開。
良久……
直到心靈的悸動漸漸平息。
罪惡感驀然襲來,填滿了所有虛空。她提起最後一口力氣,轉身脫離他的懷抱,把自己蒙進被子裡。
他不再強迫,只是隔著被子抱著她。
她把手伸到他跟前:“解開。”
他搖頭,閉眼休憩。
她說:“到時間了,我趕車。”
他輕笑:“趕車?還是趕著去見陳梓琛?”他突然盯著看了她一會兒,說道:“叫得我骨頭都酥了。你和他在床上也是這副模樣?”
她頓時紅了臉,氣得不知該怎麼反駁。她終究是錯了,無論是和陳梓琛在一起,還是同他在一起。於是轉過身去,又把自己縮成一團小蝦米,不再說話。
卻聽見他沉沉嘆息一聲,說道:“這麼強迫著你,連我自己都覺得可笑。”
“那就放開我,忘了今天。”她用手指輕輕摳著床單,不知不覺雙眼又溼潤了,偷偷的擦乾,不敢讓他知道。
他在身後低聲問她:“如果讓你忘了今天,不知道需要多久,幾天?幾星期?還是幾個月?”
如果是一輩子,那是多少天?多少個星期?又是多長的歲月?
她轉移了話題,說:“其實,我和陳梓琛是一樣的人,我們在一起,談不上誰算計誰……我們倆真的很像,所以能相處的來,他對我好,只是用了自己的方式罷了。”因為我們都想順從這個世界的遊戲規則,在自我和現實裡找到平衡。而你,卻不是,你在現實裡遊戲,卻又保持著最純粹的自我。“許可,你別再和我耗著,不值。”
他似乎思索著什麼,一時沒搭腔,正要說話時,敲門聲卻驟然響起。
瞄了她一眼,他只得穿好長褲,稍做整理,過去開門。
劉鑫一見他便長吁了口氣:“許總,可算找著你了,一撥人正在廠裡等著您呢。”話未說完,不由偷眼打量他。許可赤裸著上身,頭髮微亂,最最顯著的,一排清晰小巧的牙印烙在他的鎖骨上,一大塊帶著血絲的青瘀,很難不被發現。
許可不以為意的“嗯”了一聲,問道:“姓陳的?”
劉鑫呆了一下,回答說:“不止,北京那邊來了幾個人,沈廠長正陪著。這大雪天的,也不知道怎麼過來的,今晚就走,人家要趕回去過年……”
“行了,”許可打斷他的話,“你先過去應付著,我一會兒就來。”說著就要進屋。
劉鑫尋思,這電話不接還關機,可不像老闆平時的作風,不會是金屋藏嬌會小情人吧,也不對啊,人老姐住這兒,會啥會呀。想到這兒,他忙說:“老闆,陳總也在找您的姐姐,不過一直沒找著……”
許可也不表態,沒說什麼便關了門。
劉鑫才轉身的功夫,突然聽見屋裡傳來一聲女子的低呼,接著又聽到那女人說:“你這是做什麼?”他起初不當回事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