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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思思垂下頭，咬著嘴唇道：&ot;不認得，只不過很想見見他們，聽說他們都是很了不起的大人物。&ot;王大娘咆吃地笑著，輕輕擰了擰她的臉，道：&ot;無論多了不起的大人物，看到你這麼美的女孩子時，都會變成呆子的。你只要記著我這句話，以後一定享福一輩子。&ot;田思思喜歡擰田心的小臉，卻很不喜歡別人擰她的臉。
從來沒有人敢擰她的臉。
但現在她並沒有生氣，反而覺得有種很溫暖舒服的感覺。
王大娘的纖指柔滑如玉。
有人在敲門。
敲門的也都是很美麗的小姑娘，送來了幾樣很精緻的酒萊。
王大娘道：&ot;我們就在這裡吃晚飯好不好？我們兩個可以靜靜地吃，沒有別人來打擾我們。&ot;田思思眼珠子轉動，道：&ot;我們為什麼不出去跟那些客人一起吃呢？&ot;王大娘道：&ot;你不怕那些人討厭？&ot;
田思思又垂下頭，咬著嘴唇道：&ot;我認識的人不多，我總聽人說，朋友越多越好。&ot;王大娘又笑了，道：&ot;你是不是想多認識幾個人，好挑個中意的郎君？&ot;她嬌笑著，又去擰田思思的臉。
田思思的臉好燙。
王大娘忽然將自己的臉貼上去，媚笑著道：&ot;我這裡每天都有朋友來，你無論要認識多少個都可以。但今天晚上，你卻是我的。&ot;她的臉又柔滑，又冰涼。
田思思雖然覺得她的動作並不大好，卻又不忍推開她。
&ot;反正大家都是女人，有什麼關係呢？&ot;
但也不知為了什麼，她的心忽然跳得快了些。
從來沒有人貼過她的臉，從來漢有人跟她如此親密過。
田心也沒有。
田思思忽然道：&ot;田心呢？怎麼到現在還看不見她的人？&ot;王大娘道：&ot;她還在睡。&ot;
她笑了笑，道：&ot;除了你之外，從來沒有別人睡在我屋子裡，更沒有人敢睡在我床上。&ot;田思思心裡更溫暖，更感激。
但也不知為了什麼，她的臉也更燙了，
王大娘道：&ot;你是不是很熱？我替你把這件長衫脫了吧。&ot;田思思道：&ot;不……不熱，真的不熱。&ot;
王大娘道：&ot;不熱也得脫！否則別人看見你穿著這身男人的衣服，還以為有個野男人在我房裡哩，那怎麼得了。&ot;她的嘴在說話，她的手已去解田思思的衣鈕。
她的手就像是一條蛇，滑過了田思思的腰，滑過了胸膛……
田思思不能不動了。
她覺得很癢。
她喘息著，嬌笑著，伸手去推，道：&ot;你不能脫，我裡面沒有穿什麼衣服。&ot;王大娘笑得很奇檉，道：&ot;那有什麼關係？你難道還怕我？&ot;田思思道：&ot;我不是怕，只不過……&ot;
她的手忽然也推上了王大娘的胸膛。
她的笑容忽然凝結，臉色忽然改變，就好像摸著條毒蛇。
她跳起來，全身發抖，瞪著王大娘，顫聲道，&ot;你……你究竟是女的？還是男的？&ot;王大娘悠然道：&ot;你看呢？&ot;
田思思道：&ot;你……你……你……&ot;
她說不出。
因為她分不出王大娘究竟是男？還是女？
無論誰看到王大娘，都絕不會將她當成男人。
連白痴都不會將她看成男人。
但是她的胸膛……
她的胸膛平坦得就像是一面鏡子。
王大娘帶著笑，道：&o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