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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森林裡這幾年，阿洛除了自己的修行以外，恐怕進步最大的就是這一手炮製皮子、再把它們做成短衫或者皮裙的手藝了。

流牙很高興，手裡一扯，就把腰上纏著的已經有些破爛的皮子撕下來，甩手扔到一邊去。

阿洛撫額：&ldo;……流牙，說了多少次了，別光溜溜的到處跑！&rdo;

&ldo;不脫。&rdo;流牙歪歪頭，&ldo;怎麼穿？&rdo;

&ldo;作為一個人類，要講究禮義廉恥……算了，說了你也不知道是什麼。&rdo;阿洛再嘆氣，換一種說法，&ldo;反正，你要記得，不能再別人面前隨便赤身裸體就行了。&rdo;

&ldo;洛。&rdo;流牙大喇喇地袒露在阿洛面前，很認真地說道，&ldo;不是，別人。&rdo;

&ldo;除了自己以外，每一個人都是別人。&rdo;阿洛無奈地解釋，&ldo;流牙你明白嗎？&rdo;

&ldo;洛不是。&rdo;流牙很倔強。

阿洛看著流牙的眼，放棄：&ldo;好吧，我不是，不過，你還是不應該隨便脫衣服。&rdo;

流牙點一下頭，算是知道，然後張開手臂：&ldo;洛，穿。&rdo;

&ldo;……你要學會自己穿才行。&rdo;阿洛把做好的皮裙遞過去，&ldo;流牙不是小孩子了。&rdo;

流牙盯著阿洛的臉，保持手臂大張的模樣，堅決不肯接過皮裙：&ldo;流牙，不會。&rdo;

阿洛揉一下額角，再看流牙肆無忌憚的模樣，再度妥協：&ldo;……下一次自己來。&rdo;於是他走上前，把皮裙給流牙圍上，然後讓他用手按住邊角，自己則繞到他身後，用堅韌的草精給他把皮裙繫緊……好在流牙是他從小看到大，倒不會產生什麼窘迫的情緒。

穿完皮裙，阿洛就要往後退開，流牙伸手，抓住了阿洛的袖擺。

阿洛抬起頭，看到流牙專注的眼神，笑一笑，說：&ldo;很合適，很好看。&rdo;

流牙這才放手，讓阿洛站到一邊去。

&ldo;去，獵食。&rdo;流牙開口，對阿洛打著招呼，&ldo;流牙去。&rdo;

&ldo;嗯，早去早回。&rdo;阿洛微笑。

流牙再偏頭想一想，好像沒什麼要說的了，就幾個起縱，兩下跳到遠處。

阿洛突然想起昨晚的事情，連忙揚聲喚道：&ldo;流牙，今天別捉疾風獸回來了！&rdo;

流牙身子頓一下，揮揮手錶示知道，再屈身，倏然消失在樹林之中。

一個小時以後，流牙回來了。

這一回他依舊扛著七八頭魔獸，阿洛仔細看過去，的確一頭疾風獸都沒有。

流牙站在魔獸堆成的小山前面，定定看著阿洛，一動也不動。

&ldo;流牙很聽話。&rdo;阿洛揚起臉，對流牙溫和地笑了一笑，再柔聲誇獎，&ldo;我很高興。&rdo;

流牙又滿足了，開始炮製魔獸的屍體，架火烤肉。

阿洛蹲在火堆旁邊，彤紅的火焰映著他的臉，給他的臉也染上了些亮色：&ldo;流牙，以後也別捉疾風獸了，好不好？&rdo;

&ldo;好。&rdo;流牙專心致志地烤肉，直接點頭答應。

&ldo;流牙不問？&rdo;阿洛側頭一笑。

&ldo;不問。&rdo;流牙看一眼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