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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傭人也很納悶,其中一個就走出房間去打聽了,很快就神色慌張的回來了。
“姑娘,是……是總統先生去世了。”總統去世是國喪,怪不得外面傳來有哭泣聲。趙兮畫神情有些恍惚,不管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她對墨淵都沒有什麼印象,只是陡然想到父親留下的秘密,想到了自己神秘的身世。
王太后也就是自己的祖母一輩子都在找自己的親生兒子,墨淵只是她手裡的一個工具而已,到底是死在了王太后之前,終其一生都是傀儡。
只記得上一世,墨淵死後,她也沒幾天好活了,還記得孫家的小丫頭們做了白色的河燈祭奠。
等等,河燈?燈……
趙兮畫的身體都坐直了。
墨淵去世就連京都的那些普通人都看得出現在的情形很不妙也很危險。
如果三王子趁著這機會上位就是最好的機會了,可墨淵死之前卻留下了遺書被人給傳了出來,說是遺書中寫著總統之位傳給九王子。
如果這遺書是真的,那三王子上位就是名不正言不順的篡位了,可九王子現在是收編了凌家百萬大軍的王子,是有兵權的,如果他回京都起兵討伐三王子也是肯定的。
怕是這天下要大亂了,人人都自危,包括趙兮畫身邊的丫頭也帶著幾分惶惶然。
既然是國喪,趙兮畫就吩咐身邊的丫頭給她換了一件白色的裙子,還起身坐到了窗前的書桌上,提筆在紙上寫了一首悼詞。
那兩個丫頭也不敢惹惱了這個性情古怪的趙姑娘,畢竟是少將軍在乎的人,她們可沒那膽量惹得姑娘不自在。
“去,給我找一些竹片、白色宣紙、還有蠟燭頭,多找些來,我要做河燈。”
在京都有個習俗,每當有國喪時,所有的人都要身穿素衣去河邊放河燈祭奠。這已經形成了不成文的規矩。
兩個丫頭聽到趙兮畫要做河燈,擔心她身體弱要是做累著了,她們也很麻煩,於是就好言好語的勸著她放棄。
可趙兮畫道:“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我也睡不著,你們也別擔心我,我做幾個就是幾個,不會累著的。”
兩個丫頭神色有幾分躑躅,也不知道這姑娘怎麼想的,自己丈夫死了都沒那麼悲傷,總統去世了,和她也沒什麼關係她怎麼這麼上心?
就算是京都裡的那些王族貴婦們也都是讓傭人們做了河燈去放,門面上過去就好了,哪有親自做燈,實在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兩個丫頭看趙兮畫執意要做就還是想再勸勸,沒想到趙兮畫臉色陰沉著對她們說道:“怎麼,我是指使不動你們了?那這樣,去把少將軍找來,我換兩個能叫得到的丫頭來,你們這麼多的毛病到底你們是主人還是我是主人?”
兩個丫頭看趙兮畫生死的樣子哪裡還敢再說什麼,少將軍現在是最忙的時候,如果這裡又出了亂子,少不得少將軍要收拾她倆。
兩個丫頭趕緊分頭去找趙兮畫需要的一些做燈用的物品,一樣樣的都送到了趙兮畫的手裡。
接連幾天趙兮畫的生活陷入了從未有過的單調和安穩中,每天除了吃喝養好身體就是不停的做那些沒有底子的河燈。
之前身邊的丫頭還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可後來實在看不出什麼來,漸漸就厭倦了。
除了做河燈之外,趙兮畫還會拿著香燭到院子角落的芭蕉林後面祭拜,也不知道祭拜誰,反正在兩個丫頭眼中,趙兮畫有些瘋癲了。
而且連著幾天凌少將軍也沒有來過,想必是現在的形勢很嚴峻,幾天都過去了,也沒有傳來新總統上任的訊息。
不過讓兩個丫頭欣慰的是,趙兮畫每天在吃喝上面很是配合,也配合療傷,眼看著臉上的氣色一天天的好了起來。
只要她不尋死覓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