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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回到村子,上山找我們的老鄉就哭開了,他哭自己的媳婦,我們也是很納悶,這好好的一個大活人,怎麼說丟就丟了呢?
眾人一時間毫無頭緒,村裡面安排伙食招待我們。
在吃飯的時候,大傢伙就開始七嘴八舌的說這個事,有的人說那個女人會不會掉山下去了,還有人說那女人會不會挖野菜的時候踩到山坑陷進去了。
更有甚者,還有一個老太太,她竟是手拿柺棍砸地,信誓旦旦的說那個女人一定是跑到藥泉山後面的芽子溝,被溝裡的妖怪吃掉了。
總之是說什麼的都有,村裡人你一句我一句,最終也沒說出個三六九來。
我們幾人如今哪有心情吃老鄉的飯呀,大傢伙愁眉不展,全都在想那個女人究竟哪去了。
村長蹲在門檻上吧嗒旱菸,搖頭否決了村裡人的說法,他說女人們挖野菜的地方,離山頂還遠著呢,怎麼可能憑白無故的跑到山尖上跳下去嘛?
而且陷進山坑也不可能,藥泉山雖然多泉眼,但山坑還真沒聽說過,這藥泉山是座石頭山,就算有山坑,那也是陷不了人的。
最可笑的是村長說那個老太太,村長把眼一瞪,讓她少嘚嘚,還整出妖怪來了,那芽子溝離他們村五六十里呢,就算那女人真去了芽子溝,憑著兩條腿,估計她現在都沒走到呢。
村長反駁眾人的話,讓我們哭笑不得,那老太太一看就是在村裡挺矯情的人,聽村長說她,覺著自己下不來臺了,竟是一賭氣,罵了幾句難聽的轉身走了。
等這個老太太走後,村裡又有人提出了新的想法,有人說那個女人會不會挖野菜的時候走的太遠了,不會在林子裡迷了路吧。
這個想法很快就又被人推/翻了,那人說你可拉倒吧,都是村子口的山,走了幾十年了,怎麼可能走丟呢?
就算人走丟了,咱大傢伙都找一天了,她人丟了耳朵沒丟吧,聽大傢伙喊她,她怎麼不回答呢?
這個說法也不成立後,又有一個中年男人提出了一個更大膽的想法。
這個男人長的有點兇,他看著吵吵吧喊的村裡人,又看看我們幾個當兵的,最終皺著眉頭對村長說:&ldo;叔,我看這人就甭找了,八成是不在了。&rdo;
他這話一出口,屋裡的人全安靜了。
村長很詫異,問他怎麼地呢?
這個人嘆了一口氣,看看那女人的男人,對大夥說:&ldo;我說個事,你們還別不愛聽,咱們這片林子最近不太平,如果老周家的婆娘明天早上還沒回來,那我想咱們也不用找了,一定是被野獸叼去了!&rdo;
這個中年男人話落,屋裡本就痛哭的男人是更加發瘋的大哭。
村長聽著屋子裡的哭聲,氣的直瞪眼。
他拿著大菸袋一指說話的中年人,讓他少在這烏鴉嘴瞎叨叨,什麼叫被野獸叼走了,他們這片林子,解放前狼和豹子就快被打沒了,後來解放軍進山,又打過幾次狼禍,如今村子口的山裡別說是狼了,就連個野豬都看不見,怎麼可能有野獸吃人呢?
村長把話說完,老馬是頻頻點頭,而副班長餘合卻皺起了眉頭。
大個子宋寶亮坐在我身邊,他捅了我一下,小聲問我怎麼看。
其實我對這個事是懵的不能再懵了,因為我覺得他們說的都有可能,村長說的又有道理,這一時半會兒間,我還真想不出那個女人能去了哪裡。
嗄兵郝三勤見我和大個子咬耳朵,就把腦袋伸了過來,小聲說他比較認可那個中年男人的話,覺得那個女人也許真被什麼動物給叼走了。
當天村裡的這頓飯可以說吃得我們滿不是滋味,第二天一早老馬就把我們幾個叫了起來,說昨個不能白吃人家老鄉的飯,今天不管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