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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王收到孟浚的信後,興奮異常,心中難免幻想著收復南京的滔天之功,而後連發數道諭令,催促方國安儘快集結部隊趕往蘇城,而方國安也收到探馬回報清軍大舉攻城失敗的訊息,心中大定,不免覺得韃子不過如此,真滿洲都上城頭還被一群民兵給趕下去,一時間心情激奮,恨不得即刻趕赴蘇州城下,與東虜決戰。
杭州,蕭山的曠野。
十一月二十五日,帶著寒氣的冷風嗖嗖的往人的身體裡鑽,山坡上,張煌言目光深邃的看著遠處的杭州城,距離過遠,遠遠望去只是一團黑點,身旁的副將張名振沉聲道“監軍大人,杭州城”
“是啊,杭州城,東林眾正稱賢的賢王在東虜未至時,惶惶不可終日,輕棄祖宗基業,拱手請降,真乃國之大恥”張煌言開始還帶著些許嘲諷,說到後面,語氣不由自主的憤怒起來。
“監軍大人,慎言”張名振有些緊張道。
張煌言惆悵的嘆了口氣,隨後無奈的說道“罷了,不說了”
弘光元年六月十一日清軍逼近杭州,馬士英、阮大鋮、朱大典等均各自逃命,而陳洪範回到杭州與張秉貞等勸潞王歸降,郊迎清兵,開城投降。楚王朱華壁聞訊苦勸潞王,“國祚兇危,已至於此極。撫膺北睇,何以為生?以殿下之賢,遠近所聞,天下絕智殊力,方將憑附以起。宋人半壁,亦有百年。況閩、粵、滇、蜀,延袤萬里,猶吾故物。失今不為,時事一去,萬事不復。他日求尺寸地為死所,豈可得哉”
朱常淓對曰:“公務復多言,吾才疏學淺,非其才也。”朱華壁又勸道“殿下何悖!朱家子孫當提三尺劍,誓與國共存亡,則孱弱可起,況乎皆衣食吾祖者耶!”朱常淓又推脫說“營兵恐不任用,錢穀必不給。吾為此,不失為知幾”。朱華壁泣而告曰:“今國安並數萬屯西郊,方請命,而鴻達潰卒尚可集,釋出政司存金,益以鹽運司所貯,無煩徵比。此五營額兵,出東義皆健,又招募良人,當一日至,天下尤可為也”朱常淓終不聽,決心降清,朱華壁拂袖而起,裂冠帶擲地掩面而去。
方國安彙集本部三萬人,義軍四人萬,還有大量的民夫丁壯轉運糧草器械,江南數十年不曾經歷戰陣,甲冑兵械不足以裝備全軍,但是義軍的戰鬥意志較方國安本部更為堅定。
大軍出征,祭祀,焚香,宰牲牛以祭天地,隨後大軍正式朝蘇州城進發,算路程正常行軍也不過十餘日時間。
“速派信使報與博洛大帥”杭州總督張存仁看著遠處的明軍沉聲道。
張存仁,張存仁初為大明寧遠副將,與總兵祖大壽同守大淩河城,天聰五年,皇太極親統大軍攻打大淩河,張存仁隨祖大壽投降,仍授以副將。順治元年跟隨順治帝入關,與固山額真葉臣進兵山西,攻克太原城。後又隨豫親王多鐸攻打河南,江南,屢立戰功,順治二年擔任杭州總督。
方國安看著杭州蠢蠢欲動,方國安也是老軍伍了,杭州的情況已經摸的很清楚,杭州城此時只有清將珠瑪喇、武拉禪所部八旗兩千餘人,綠營一萬人,還有李成棟的潰兵兩千餘人,此時若是攻打杭州勝算極大。
可博洛大軍在背,若是攻城之時被八旗掩背一擊,後果不堪設想,思慮再三,方國安還是決定率軍抵達蘇州,與孟浚內外夾擊博洛。
清軍大營中,博洛也收到了來自北京城多爾袞的訓斥,責怪博洛輕擲浪戰,折損數千滿洲兒郎,博洛放下信,臉色有些難看。
數日前,博洛再次強令柏永馥部強攻蘇州城,可惜蘇州城屹立不倒,城中守軍守的更有章法,連攻數日,清軍依然拿蘇州毫無辦法,而雙方計程車氣此消彼長,孟軍數次抵擋住清軍的攻擊,這使得將士們底氣大增,覺得清軍也不過如此,這令博洛十分惱怒,卻又無可奈何。
柏永馥部下肖鳴祚,吳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