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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遲景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他接二連三地在鄭明弈面前暴露,就好像衣服被一件件扒乾淨,只剩下了一條底褲,而鄭明弈還穿戴得整整齊齊,讓他完全看不透。
這不公平。
江遲景看向鄭明弈,幽幽問道:「你真是下面那個?」
鄭明弈不答反問:「江警官,你很在意這個問題嗎?」
江遲景確實有點在意,但他也知道他沒立場關心這個問題。他興趣缺缺地轉過身,朝娛樂室門的方向走去:「跟我沒關係。」
「江警官。」鄭明弈叫住江遲景,「再告訴你個秘密吧。」
什麼秘密?江遲景下意識地停下腳步,豎起耳朵聽身後的動靜。
秘密這個詞總能讓人遐想連篇,聯想到兩人之間的話題,江遲景的思維又開始不受控制地發散,難不成鄭明弈有什麼生理疾病,沒法做上面那個?
江遲景分神地想著生理疾病的事,沒注意鄭明弈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後。
鄭明弈用胳膊圈住江遲景的肩膀,把他帶進自己懷裡,接著埋下腦袋湊到他耳邊道:「江警官要是好奇,可以親自來試試。」
說完這句,鄭明弈又壓低聲音道:「現在這裡沒別人。」
江遲景毫無預兆地撞上鄭明弈的胸膛,下意識地用雙手反扣住搭在他胸前的小臂。
以前鄭明弈打拳的時候,江遲景習慣拉近望遠鏡,觀察鄭明弈小臂上凸起的青筋,因為他覺得那很性感。
現在這條小臂就在江遲景手裡,他的掌心能感受到肌膚的熱度,甚至能觸控到青筋的紋路。
他的心臟不受控制地顫抖了一下,但他沒時間好好消化,因為他聽懂了鄭明弈話裡的暗示。
雖然他非常痛恨這樣的自己,但他的腦海中又不受控制地出現了黃色廢料。
鄭明弈噴在他耳後的呼氣裹挾著濃濃的男性荷爾蒙,像是催化劑一般滲透進他的肌膚,讓他渾身的血液變得沸騰。
明明鄭明弈並沒有做太過火的舉動,只是圈著他的肩膀,湊到他的耳邊說話,而他渾身的力氣就像被抽乾了一般,連站立都變得困難。
果然還是因為偷窺的關係嗎?
對於偷窺者來說,跟偷窺物件的親密接觸簡直讓人無法抗拒。
江遲景自認看人還算準,他偷窺了大半年的人怎麼可能是零?他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此時在他身後環著他肩膀的人,是個大猛1。
江遲景腦海中的想像一發不可收拾,無數刺激的畫面出現在他的眼前。
他想到了上次他不小心跨坐在鄭明弈的大腿上,那是兩人第一次親密接觸,之前他無數次讓鄭明弈合上大腿,鄭明弈都不聽,但他一不小心坐上去之後,鄭明弈就自動合攏了兩條腿,用靠近膝蓋的部位托起了他的臀部。
他能感受到鄭明弈的大腿緊實有力,搭在他後腰的手臂似乎隨時都會箍緊他的腰。
思維越飄越遠,猶如一匹脫韁的野馬,理智在狹小的角落卑微地叫囂,直到身後的鄭明弈再次出聲,江遲景的思緒才猛地拉回現實。
「江警官,你在想什麼,嗯?」
鄭明弈的這聲「嗯」差點沒酥到江遲景的心裡去,他渙散的眼神倏地聚焦,用力推開身後的鄭明弈,惱羞成怒道:「你瘋了嗎?我是獄警。」
這句話聽上去像是在警告鄭明弈,倒不如說是在提醒江遲景自己。
他不敢看鄭明弈的雙眼,明明生氣到不行,眼神卻四處閃躲,心虛的樣子一目瞭然。
「江警官。」鄭明弈壓抑著嘴角的笑意,「你還真是不禁逗啊。」
江遲景也知道自己不對勁。鄭明弈都沒拿他怎樣,他就已經腦補了各種無法言喻的畫面,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竟然還有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