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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肆恐怕做夢都沒有想到過,自己的十八歲生日,居然會在拘留所度過。
就像之前張捷所說的那樣,雖然阿肆和阿伍在一週內多次闖入上城區,但考慮到他倆都是未成年人,且沒有造成什麼惡劣的社會治安問題(當然這也有一部分要歸功於張捷的及時提醒)。所以按照規定,原本二人就只要接受一週的行政拘留,然後再回到下城區做100個小時的義工,這件事情也就解決了。
可偏偏阿伍在最不該衝動的時候腦子發熱,把事態給升級了!這下可好,他因拒不配合警察工作而被判入獄兩個月,並且會留下案底。這也就意味著,他這輩子,再也沒有機會透過合法途徑進入上城區了。
相對而言,阿肆的刑期就輕了不少。或許是為了起到警示的作用,又或許是因為受到了阿伍的牽連,他的行政拘留時長從一週變成了兩週,但100小時的義工被縮短至了50小時。
而且,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阿肆的這個行政拘留,並不會影響他日後獲取特別許可證的機會。
可即便如此,按照服刑開始時間推算,他離開拘留所的那天,也已經是島歷118年4月5號了,就是他18歲生日的後一天。
所以,當判決書下發後,阿肆的心裡,無疑是沮喪的。同樣沮喪的,還有身處下城區的我們。
為了阿肆和阿伍哥倆的18歲成人禮,差不多提前一個月吧,我們就在瑪麗太太的帶領下,開始著手為他們準備生日禮物,同時也是歡送他們離開福利院的送別禮物。
作為福利院的傳統,為了保證每個離開的孩子都有足夠的驚喜,每一次,我們做的禮物形式都不盡相同。這一次,我們用了一種在這個年代算是特別古老的方式,替他們每人制作了一本成長紀念冊,紙質的、用手翻頁的那種。
在這本紀念冊裡,我們用一張張列印出來的照片,記錄了他們從出生到成人的點點滴滴。而我們這些福利院的孩子們,也隨著紀念冊時間線的推移而陸續出現。
作為福利院裡較小的孩子,我是在他們十歲那一年,才第一次出現在紀念冊裡。
在阿肆的那本紀念冊裡的,是一張他把我抱在懷裡的照片。照片上的我,當時還叼著個奶嘴,小拳頭捏得緊緊的,連話都不會說。而當時也不過十歲出頭一點的阿肆,像是生怕把我掉地上似得,抱我抱得小心翼翼,眼神中滿是愛憐。
而阿伍的紀念冊裡,則是一張我叼著奶嘴在地上爬,他跟在我身後、暗中保護我的照片。
至於給他們的寄語,我寫的是同一句話:謝謝你們,像真正的哥哥一樣愛我。在我的心裡,你們就是我的親哥哥。
我們花了大半個月的時間,才在他們哥倆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給他們一人準備了一本厚厚的紀念冊。完工的那天,大家別提有多高興了,下到四五歲的小孩,上到比他們小了一兩歲的大孩子,全都憧憬著二人收到成長紀念冊時的反應。
所以,可想而知,當年僅八歲的我,在得知自己精心準備的禮物將要錯過他們的十八歲生日時,心裡得有多難過。
不僅僅是我,在聽說阿肆和阿伍判決結果的那天中午,所有身處食堂的孩子們,都用一種失落而又無可奈何的眼神看向站在門口的瑪麗太太。大家多希望這一切只是個玩笑,一個提前了的愚人節玩笑。
不過,只有我知道,他們只被判了這麼短的時間,已經屬於燒高香了。
但是,都說世事無絕對。接下來發生的一件事情,出乎了我的預料,更出乎了阿肆的預料。
那是在3月的最後一天,一個陽光明媚(至少鐵網上是這麼模擬的)的星期天。接近中午的時候,有個看上去二十歲左右的漂亮女生,來到了福利院的接待處。
雖然對於身處福利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