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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呢？」凌暮晚表情瞬間冷了下來，「因為流言傳出來以後，連和我一家子的姐妹都不幫我澄清，似乎還樂得看到流言繼續發酵。」
夏嵐馨想到凌旖萱和凌竹筠當時的態度時點了點頭，「對，就是這麼回事。」
除了她和幾個丫鬟根本沒人阻止，眾人明明知道假的還故意傳播，一副恨不得毀了凌暮晚的樣子。
凌暮晚目光幽深好似兩個漩渦，「每個人都能準確的說出告訴她這件事的是誰，我問過所有人卻還沒問過大姐和幾位妹妹。」
「二妹，當時周圍的人都在傳，誰還能記得是從誰嘴裡聽到的？」凌旖萱一臉難堪，「大家都是姐妹，二妹總不能懷疑自家姐妹。」
凌暮晚看了看兩個庶妹，「三妹，四妹，你們從誰口中聽到的？」
凌雪蓮膽子小，她唯唯諾諾的看著凌暮晚，「二姐，是我身邊丫鬟巧慧說的。」
站在凌雪蓮身邊的丫鬟瑟瑟發抖，「二小姐，奴婢是聽雲霞說的。」
雲霞是四小姐凌麥蕎身邊的人，看到巧慧把她咬出來她嚇得跪在地上，「奴婢聽到後只是和雲霞說了一下，那時候流言已經起了，不是奴婢傳的。」
「你聽誰說的？總是要交代出一個說這話的人。」凌暮晚把弓拍在桌子上。
之前她拿著弓出去轉了一圈已經成功嚇到了不少人，一看到她拿弓就會想到她在騎射場百步穿楊的英姿，誰也不想哪天出個意外被她遠遠的射個透心涼。
巧慧嚇得磕頭，「是小翠告訴我的。」
凌暮晚冷冷的目光看向凌竹筠身邊的小翠，「又是誰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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