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賭怪和妓女 (第1/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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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之心的夜來得不早不晚,只會在時針指向八點時帶走西邊最後一抹落日的餘暉。
瓦倫丁的史密斯菲爾德酒館的熱鬧也來得不早不晚,只會在天空第一顆星辰開始璀璨時奏響第一個歡樂的音符。
每到這個時候,史密斯菲爾德酒館就會變得人聲鼎沸,熱鬧非凡,歡快的曲調自鋼琴師的指尖蹦跳而出,就連把店面開在酒館裡的理髮師都要忍不住隨之舞蹈。紳士、牛仔、貴婦、妓女,這些白天裡都各自分散著忙活著各自事務的人們,此刻幾乎都聚集於此,有的是為了在酒精和女人之中尋找快樂,有的只是為了憑藉自己的條件混口飯吃,而有的則是為了在這裡耍耍德州撲克,體會一擲千金的感覺,當然,僅僅是感覺。
今天晚上,酒館的人們都把目光聚焦在酒館那張靠近門口右側的賭桌上,因為在這張桌子上,正在進行一場瓦倫丁從未有過的高階賭局。
賭桌的兩邊,分別坐著兩個人,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屁股粘在賭桌旁的座椅上,能夠證明那些屁股的主人曾經上桌的,只有留在賭桌上的籌碼和蓋著牌面的撲克牌。
坐在靠窗位置的男人戴著舊牛仔帽,身穿灰撲撲的黑色防塵風衣,脖子上胡亂地繫著一條綠色領巾,臉上留著不修邊幅的短鬚,一雙小眼睛如同鷹鷲,一會兒看看自己的手牌,一會兒看看坐在對面的對手,額頭的汗水如雨而下。
在他對面坐著的,是一個淡金色頭髮、瑩綠色眼眸、一身考究妥帖的新式西裝的年輕人。年輕人的臉上掛著自信的微笑,幾乎把勝券在握四個字寫在了臉上,他一邊撩了撩自己剛剛保養過的頭髮,一邊問道:“怎麼樣?還加不加註了?”
“賭注已經加到四十美元了。”一旁的一個衣著邋遢的胖子悄聲對身邊的同伴說。
“我在這個鎮子混了好幾年了,從沒見過玩這麼大的賭局啊。”他的同伴感嘆道。
“誰說不是呢,誒,對了,你知不知道現在桌子上的兩位都是什麼來頭啊?”
“我TM上哪知道去,每天來買醉的人那麼多,我又不是誰都認識。”
“誒,我知道那個年輕人,”這時,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加入了議論,“他今天才到的瓦倫丁,來的時候比你這個胖子還髒還臭,還拉著一車屍體。”
“他敢拉著一車屍體大搖大擺在街上走?”胖子有些驚訝。
“我親眼見著的,”女人白了一眼這個她從來就看不上眼的男人,說,“而且啊,咱們尊貴的治安官大人對他可非常客氣呢,哎呀,只是想不到,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他好好梳洗打扮後居然是這麼英俊的模樣,要是能和他深入交流一晚,我呀,不收錢都樂意~”
這時,賭桌上的年輕人又問道:“加不加註,說句話,就剩一張牌沒開,你再拖,沒意義。”
戴著綠領巾的男人似是被催得有些冒火,又似下定了決心,他從口袋裡掏出最後一張揉得皺皺巴巴的十美元紙幣拍在桌上,似是為自己加油打氣一般喊道:“我跟。”
“很好,”年輕人點了點頭,變魔術一般從西服的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張嶄新的十美元紙幣,說,“我也跟。”
賭局從四十美元升格到了五十美元,周圍人一片譁然。
德州撲克,贏家通吃,這場賭局,無論誰贏,贏家都能直接揣走一百多美元的鉅款。在這個二十多美元就能換取一盎司黃金的時代,一百美元,能做的事情太多了。
兩方此時都不再加註,於是被二人選出來充當荷官的另一個玩家開出來最後一張牌。
此時,桌面上的公共牌分別是草花A,方片10,紅桃8,方片Q,黑桃K。
綠領巾男人剛想開了自己的牌,年輕人突然舉起右手,說:“等一等。”
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