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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中期勉強就能認主它了，到時候不用告訴你自然也能使用。”
乘虛界歸於混沌，大地面貌變化不小，蟲族這一輪又禍害得面目全非，到處坑坑窪窪。程缺前身當年湖邊靜坐發呆過的淚湖卻神奇的變化不大，只水域稍微變大了一些。
“程缺，萬物都有興衰週期，有生死交替。我可以看做是永生的生命，在存有記憶的十二萬多年裡也死過兩次，每死一次要沉寂上千年。”
“龍貓，那你十二萬年的記憶中，乘虛界歸於混沌的事件經歷過幾次？”
“三次。程缺，你們人類的感情其實最為無聊。生死作為天道法則的組成部分，本就只是一次輪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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