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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無法動彈,無力睜開冷血,只有流淚大叫:“快放了我,紅血,你別管我了……”
無情的陽光直刺著荒漠上的兩人,冷血意識漸漸的迷糊,眼前浮現起兒時的記憶,師尊的教誨,眨眨眼,又睜開,低低的說:“爸媽,我盡力了。”
掙扎著爬了幾步,再無一絲力氣,倒在沙地上。
這時候,一架直升機呼嘯而來,冷血顫抖著拉開煙霧彈,幾分鐘後,天空中出現了數架直升機的轟鳴,沙漠遠處傳來了汽車的賓士聲和人們的叫喊聲,冷血微微一笑,將昏迷的天瑤緊緊的摟在懷裡,緩緩閉上眼睛。
第十六章 噩耗
中國北京。
一年一度的中國投資商會。
來自全球各國的大財團,大企業齊聚於此。
馬駿也在其中,只是身份換成了苟丹下屬的未來軟體集團的一個隨行人員。
收到少主安然無恙的訊息,馬駿和總部十大頭領都長吁了一口大氣,這才放心的帶著總部各大集團前來中國。
接風宴後,馬駿令苟玫通知各大頭領在與中國的商界名流的洽談中儘快找到擬定好的投資方向和合作物件,自己獨自一人透透溜出賓館,閒逛在北京的新街上,上次回來面見神空國師,因為時間緊,馬駿在祖國沒有做半分停留,這次回來,終於可以抽出一點閒暇時間來。
北京的一街一景,北大的一草一木,一角一落,還有……還有依柯,四年時間,一個並不短暫的光陰。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時常在夢裡出現的音容笑貌,喜怒哀樂,讓馬駿魂牽夢縈。
走在北大校園的未名湖畔,馬駿深深的呼吸著母校熟悉的氣息,往日的記憶在清晰的回放,那是永不磨滅的印跡,跓立在王府井寬闊的人行道上,看著熙熙攘攘的同胞,輕輕的嘆氣,在來北京之前,馬駿也曾動過讓北京分堂的弟子查詢關於依柯和亦軍的訊息,但他並沒有這樣做,也不敢這樣做,馬駿自己知道,現在的他已經是在幾年前在綠舟國考古期間不幸身亡的北大研究生。從天牢場出來後,馬駿從好幾家中國報紙和電視臺都看見過這則訊息,在這個世界上,自己和蘇亞教授早已死在那次考古行動中。
漫步在天安門廣場,馬駿心潮澎湃,看著飄揚的國旗,感慨萬千。
這時候,包裡的手機發出振動,提聽,是苟玫,詢問馬駿去了哪裡,馬駿輕輕的嘆息著,招來計程車,回到王國下屬建在中國北京的天馬國際飯店。
夜涼如水。
馬駿靜靜的站在總統套房的陽臺上,望著天邊的新月,苟玫端著馬駿的茶杯過來,輕聲說:“軍師,這是杭州剛出的雨前龍井,您嘗一下。”
馬駿慢慢坐下來,輕嘗一口,低低說:“其實我從來就沒有想過會成為現在的我,以前的我只是想過普通人的生活,本本分分做我自己的工作,找個自己喜歡的女人結婚生子,直到退休抱孫子。”
苟玫怔了怔,輕聲問:“軍師,你有心事?”
馬駿嘆了一口氣,搖頭說:“人怎麼會沒有心事!?”
苟玫上前,站在馬駿身邊,柔聲說:“軍師在中國還有什麼放心不下的,請告訴我,我一定會幫軍師達成心願的。”
馬駿苦苦一笑:“你幫不了我。”
苟玫默默的嘆息,幽怨的說:“軍師,請原諒我說一些我不該說的話,能困擾軍師的事情最大的可能也許就是情字,是嗎?軍師。”
馬駿遙視夜空,低聲說:“我不知道我和她之間有沒有情,但我感覺我是喜歡她的,不過以我現在的身份,是根本不可能去找她的,或許她早已嫁為人婦,畢竟時光如水,可以沖淡一切回憶。”
苟玫低聲說:“軍師為大傲,為少主犧牲太多。”
馬駿淡然一笑,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