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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多了……”
我側頭看她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強忍住狠狠掃下去的念頭。
她長篇大論這翻話總結起來就一句:咱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倒黴了你也好不了!
我垂下頭,躊躇片刻,輕聲回道,“我,試試。”
馮佳點點頭,幫我把鬢角的頭髮往耳後掖了掖,“去吧,我再忙會。”
接下來幾天,馮佳幾乎每天都找各種機會把我往三十一樓打發。我上去後不是去找江月聊天,就是抽空到八樓煲湯烤麵包。
還有時,會安靜的坐在餘揚的辦公桌對面。他處理他的檔案,我研究我的菜譜。
郝助理說過他家少爺不挑食材,可從來沒說過他家少爺挑做法和搭配!
同樣一顆白菜,紅燒了吃,醋溜了吃,清炒絕對不吃。同樣的土豆,打成泥吃,切片素炒吃,切絲醋溜絕對不吃。同樣的雞,白斬了吃,清燉了吃,加了蘑菇絕對不吃。
挑三揀四的,根本不考慮食材和我的感受。
這毛病是純慣出來的,我覺得狠狠餓幾天,連屎他都得吃。
在餘揚的辦公室裡,我不止一次看到他辦公桌上關於城東商業圈招標內容的進展和詳細內容。
可惜,我沒有絲毫告訴馮佳的打算。
我樂於看馮佳火燒屁股一樣上躥下跳,和個跳樑小醜一樣周旋在她的婚姻危及和事業危及中。
嗯,馮佳的二十四孝背鍋好老公,終於在他媽扇了他兩巴掌砸了半個家後,舉起小白旗對馮佳發出了抗議。
現如今,馮佳已經把肚子裡的孩子打掉,正在等著老大的親子鑑定出來。
如果孩子是他老公的,他們的婚姻可能還會繼續下去。如果不是……
反正,馮佳現在對公司這塊死抓不放。在一沒能力二沒靠山的情況下,她把楊副總那邊的支援當成了她以後可以在美寶國際平步青雲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正式公佈招標結果的日子訂在了十一長假後,也就是十月八號。
臨近放假前兩天,馮佳對我的追問更緊了。我搖頭搖頭再搖頭,藉口雖然只有郝助理看護太嚴我找不到機會這一個,卻無比好用。
緊接著,十一長假來了。下班時,我長長鬆了一口氣時,馮佳面無血色,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離開了。
看著她落寞的背景,我有些失神。
人不能走歪路,真的不能走歪路。歪路的盡頭看似錦雲盤繞,實則,後面是萬丈深淵。
摔下去,定會粉身碎骨,萬劫不復!
身為老闆,餘揚沒有假期。因為第二天一早要飛國外,所以很難得的準時和我一起回別墅。
回去後,我洗手,進廚房和趙阿姨一起做飯,餘揚則上了樓。
飯做好,我順著鋼琴聲,在三樓琴室找到餘揚。
我來他這裡時間不短了,不過活動範圍僅限於我的房間和客廳廚房,別的地方几乎不去。
琴室的門天天關著,更是。
這間琴室比他原來那處房子裡的更大,除了配音裝置,各種樂器外,還有畫板畫架等物。
見我進來,餘揚也就不彈了,擦擦手和我下樓吃飯。
吃過飯,他突然想起曾經要教我彈琴的話,硬是拉著我在琴室練了兩個小時的琴。
初見成效後,餘揚又心血來潮的要教我拉小提琴。
小提琴這種樂器,是偶像電視劇中男主角的裝逼神器。想想,一白衣少年,在女主彈鋼琴時往旁邊一站,是不是很和諧很美好很融洽。
要是敲個大鼓或是吹個喇叭就不行了。
可惜,再好的樂器也挑人。當我把小提琴架在脖子上開始鋸木頭時,餘揚一眼掃過來,問,“你在表演自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