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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另一位金丹長老也不行,只有掌門鄒安龍也許可以。
但憑什麼呢?
餘家權勢燎天,餘鈞更是戰力強橫,又死了獨子,要為了一個連入門考試都沒透過的小弟子去得罪整個餘家,這是最愚蠢的主意。
鄒安龍顯然也是這樣想的,所以雖然臉上神色尷尬,而且時不時看一眼柱子上的紀驁,卻一直眼睜睜看著這一切,連話都沒有插一句。
儼然已經是絕境。
葫蘆裡雖然可以看清外面的形勢,卻無法聽見聲音,只見練功場裡的人聚集得越來越多,穿著白色道袍的三代弟子,紅色道袍的二代弟子,甚至少有的幾個沒有閉關修煉的一代弟子,都全部聚齊了,連十幾位金丹長老也全部到了,餘鈞似乎在臺子上說著什麼,又拿出一把十分小巧的銀梭,梭上的族徽已經被磨得殘缺不全,顯然是他們使用回空草回溯了余天祿被殺的經過,現在在尋找這柄銀梭的主人,回空草的範圍有限,何況現場還經過餘炎的遮天大法破壞,再加上紀驁竭力隱瞞,他們竟然沒有發現那個女子的存在,所以一心在找這柄銀梭的主人。
外面人群一片肅穆,顯然是沒人出來認賬,餘鈞的臉上浮現出怒意,一招手,跟在他身後的一個黑衣女子直接甩出一根荊棘長鞭,朝著綁在柱子上的紀驁狠狠抽過去。
一片寂靜。
但鞭子抽打聲似乎在林涵的腦子裡響著,每一鞭都似乎抽打在他自己身上。如果說進入這個世界以來他第一次心裡真的有了不死不休的殺意是什麼時候,大概就是現在。
不過短短一個月,他心裡二十多年人生裡養成的對人命的顧忌,對規則的遵守,已經全部被這一個月來的慘痛經歷碾得粉碎,只剩下對力量的渴望,和對這些仗勢欺人的豺狼的恨意。
火逸顯然也察覺到了他情緒的劇變,神色複雜地看了他一眼。
折磨了紀驁一頓之後,發現沒有人出頭,餘鈞的眼神一冷,又是一招手,身後的另一個黑衣侍從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個小小的木盒,那盒子的木質十分古怪,上面長滿斑紋和鱗片,就像活的一樣,那侍從顯然也對這盒子十分敬畏,動作都無比小心。
這盒子一拿出來,林涵就感覺身旁的火逸身體一震。
“不好!蛇鱗木!”火逸平時玩世不恭,這還是他第一次這樣嚴肅:“這盒子裡裝的是射蜮蟲。”
“什麼蟲?”林涵雖然不明所以,但也知道能讓火逸都緊張的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射蜮蟲,可以寄生在修真者的經脈之中,讓人修為全廢,而且只要一運功就會在人身體裡遊走,讓人痛不欲生!你應該知道它另外一個名字,蜮!”
上古神魔時代已遠,留下來的痕跡都殘存在藥草靈獸的名字中,所以出現什麼朱雀草,鳳凰翎,林涵都不會聯想到神農本草經上去,射蜮蟲也是一樣,但是火逸單說一個“蜮”字,他反而飛快地反應過來了――這就是神農本草經上最後一頁禁錄上提到的幾十種最為危險的東西之一。
如今蜮這種生物,流傳下來的只有一個含沙射影的傳說而已,據說這種蟲子生活在水裡,把含在嘴裡的沙子射向別人的影子就能讓人生病,但是神農本草經上的解釋是,蜮射出的根本不是沙子,而是它的幼蟲,而射中的也不是影子,而是因為幼蟲會在空氣中漂浮,進入人的身體!
蜮是以純粹的靈力為生的!它寄生在修真者的身體中,可以把身體中的靈力吸空,還會四處遊走,甚至順著經脈進入丹田,直接讓你成為廢人!
紀驁雖然修煉的道路與其他人不同,但丹田也是至關重要的,以後結金丹,化元嬰,都要依靠丹田……
林涵雖然一直在等到有人出來救紀驁,所以看著他被折磨也按捺住情緒,但是這與折磨又不同,這是關係到紀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