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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忽然反手甩出一把黑芒來。
高臺上的玉心長老猛地站了起來,顯然是忍不住想出手阻止,卻只見鬱飛白抬手召出一團寶光,是他去年門派考核第一拿到的上品玉淨瓶,將黑芒全數擋下,原來那只是一捧鐵蒺藜。
“好!”“鬱師兄厲害!”“小娘們使暗器,還不是輸了!”比試場周圍的弟子們紛紛喝起彩來,他們本來就向著鬱飛白,對餘鈞這一派的人畏懼又厭惡,何況雲青這一手看起來就不太光明,他們自然叫得起勁。
其實真正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要是這不是在比試場而是私下廝殺的話,鬱飛白肯定是非死即傷。如果雲青扔的不是鐵蒺藜而是真正的暗器,或者像射蜮蟲那樣的詭怪東西,鬱飛白肯定要中招的。雲青確實得了餘鈞的真傳,心狠手辣,手手都是殺招。
林涵和紀驁混在人群裡看了幾場,一會聽他們牛頭不對馬嘴地“分析”局勢,一會又聽了些小道訊息,一個二代弟子剛下山回來,神秘兮兮地道:“對了,你們聽說了金氏的事沒有,整個南詔國都傳遍了……”
“哪個金氏?”
“還有哪個金氏,白水金氏啊,造海舟捕龍結果全軍覆沒的那個,他們這兩年好像又慢慢起來了,還派了一位重要繼承人來參加我們逸仙城的英雄大會,據說是想買回一件流落在外的寶貝,叫什麼蒙衝舟,結果被人認出來了,還點破了身份。就在英雄大會上,那麼多高手大能都聽到了……”
“然後呢然後呢?”周圍的弟子紛紛催促。
“然後就被人截殺了啊,寶貝也被搶了。”那弟子賣關子倒是厲害,講到緊要關頭詞彙卻匱乏起來:“據說是在我們南詔國邊境被殺的,幾個隨從都死了,那個繼承人拼死逃了出去,也受了重傷,估計是廢了。好像就是白水金氏族長的親弟弟吧,叫什麼金墨雲的……”
周圍弟子的議論聲中,林涵默默握緊了紀驁的手,他想起了那天在千秋閣的所見,又想起等會的門派考核,心情更加沉重。修真界遠比他想的要殘酷,外面的局勢又如此險惡,山雨欲來風滿樓,他和紀驁想在亂世中安身是越來越難了。
紀驁壓根沒在聽八卦,正在研究新到手的飛劍,忽然被林涵握住了手,於是開心地反握回來。
又經過幾場打鬥,都沒什麼看頭,唯一的意外是小安瀾竟然贏了酆子默,看來他天天挨紀驁的打也不是白挨的。
等到紀驁上場的時候,場邊頓時沸騰了起來。
紀驁對這些嘈雜聲音充耳不聞,冷冷地提著新到手的靈品飛劍進了比試場。晏飛文仍然穿著一身青衣,懶洋洋地等在那裡,看見紀驁上來,先笑了起來:“喲,靈品飛劍。”
紀驁冷冷掃他一眼,仍然沒發現什麼值錢的東西,所以沒有搭理他。
“來來來,開賭了,買定離手,晏飛文一賠二,紀驁一賠五,”一個突兀的聲音在人群裡響起來,連晏飛文都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紀驁也看了過去。
林涵直接扒開圍觀的人群衝了過去,果然是火逸那混蛋。
他毫無一點為紀驁的生死局擔憂的意思,盤腿坐在地上,面前一塊五尺方圓的布,上面詳細標註了每個參與門派考核的弟子的賠率,紀驁和晏飛文的賠率差距這樣大,下注的弟子也不是傻子,晏飛文那裡高高堆起一摞,紀驁那邊卻只有幾塊想賭賭運氣爆冷門的小靈石。
林涵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從納戒中掏出一顆妖獸內丹,拍在了紀驁的名字上。這還是昨天他拿幾顆上品丹藥跟火翎換的,剛到手,還沒捂熱乎。
“靈慧初期妖獸內丹,三千兩靈石。”火逸笑嘻嘻地高聲念出來,問林涵:“你真的要壓紀驁?晏飛文可是一個人打贏了五個一代弟子,還沒帶一點傷哦。”
“少廢話,我怕你到時候賠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