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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自己找了充分的拒絕不了莊宴俞的理由後,程牧閉上眼睛調整呼吸,假裝自己已經睡著了,他倒要看看這麼小的床莊宴俞打算怎麼睡。
由於程牧是躺在單人床的正中間,於是成功越過兩人床鋪之間的欄杆的莊宴俞跪在程牧腳那頭犯了愁,他腦袋上頂著程牧厚實的遮光窗簾,臉上的表情糾結中又透著一絲茫然,特別像被妻子踹下床卻只能在床周圍徘徊而不知道到底該不該上床的丈夫。
程牧感覺到腳那頭的莊宴俞半天沒動靜,心裡暗嘆了口氣,這傢伙難道還想就這麼立在自己床尾一整夜不成?
他不睡自己還要睡呢,他也沒那個時間去等他知難而退,程牧覺得自己睡覺的每一分鐘都是寶貴的,不能白白耽擱在這種無意義的事情上。
於是&ldo;熟睡&rdo;中的程牧很自然地翻了個身,而且方向剛好是面對牆,這樣一翻身後,程牧背後就露出了一片還算寬敞的地方,只是被子被程牧這麼一翻身全部捲到了他身前,後背就這麼晾在深秋微涼的空氣中。
莊宴俞看見程牧翻身後眼睛一亮,他瞅準時機動作又輕又快地爬到程牧專門為他空出來的地方。
等到他小心翼翼地側身躺下後才發現原來程牧的被子全被他捲成一坨了。
程牧的床由於有床簾遮擋光線,所以莊宴俞只能在黑暗中看清一個模糊的輪廓,之前見程牧翻身他光顧著高興去了,就沒看見程牧暴露在空氣中的後背。
莊宴俞躺下後用手掌輕輕碰了下程牧穿著單薄睡衣的後背,果然觸手一片冰涼,他收回手,心裡輕&ldo;嘖&rdo;一聲,看來以後還是要跟自己一塊睡才能不著涼,不然連個蓋被子的人都沒有,受了涼生了病可就遭罪了。
反正到最後心疼的都是自己,莊宴俞覺得自己有必要從源頭上消滅讓自己心疼的任何可能因素。
所以以後自己不跟程牧同床睡覺那都是在間接地導致他生病,一向最疼媳婦兒的莊家男人是不可能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的,因此莊宴俞單方面地、愉快地決定了以後天天晚上都要爬一回床。
莊宴俞一邊暗搓搓地想著一邊用自己暖烘烘的胸膛貼上了程牧的後背,一條胳膊繞過程牧去扯被程牧抱在懷裡的被子。
好在程牧壓得不嚴實,莊宴俞輕鬆將被子拽過來攤開後給兩人蓋上。
由於他們兩個是側著身緊貼在一起的,所以一張被子蓋他們兩個倒也是剛好合適。
莊宴俞躺在滿是程牧氣息的被窩裡深深吸了口氣,瞬間覺得自己渾身舒暢得能立馬得道成仙。
而他自以為輕得不會弄醒程牧的動作卻是完完整整地被程牧全程感知著,最後在莊宴俞的胳膊從被子底下悄悄鑽過程牧腰間然後虛虛地攏住他的時候,程牧的耳朵算是徹底紅了,藏在被子裡的手緊緊地摳著手機,足可見他的緊張程度。
就在程牧以為自己這一晚會這樣燒得睡不著覺的時候,一抹柔軟濕潤的觸感印在了他發燙的耳尖上,然後就是暗夜裡莊宴俞那把莫名低啞而又磁性的聲音:&ldo;寶貝兒,晚安。&rdo;
程牧耳根一酥,隨即感覺那半邊身子都酥掉了,心臟&ldo;怦怦怦&rdo;地歡欣鼓舞著,像是在代替主人慶祝著什麼令人歡喜的事情。
莊宴俞沒發現程牧是在裝睡,嘴唇碰到了程牧有些燙的耳朵尖也沒多想,他自己早上從溫暖的被窩裡醒來時全身也是熱乎乎的,所以也就自然而然地以為程牧這樣完全是由於睡熟了的原因。
莊宴俞親了親程牧的耳朵便沒再做什麼小動作,怕程牧被自己弄醒倒是其次,就怕自己作著作著到時候作出火來,萬一程牧再醒來,待感覺到自己的小兄弟不老實地覬覦著他的屁股後,莊宴俞覺得自己估計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機會上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