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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克就只能低頭請罪。以勢壓人神馬的,真是太讓人解氣了。
稍微頓一頓,接著說:“誰說加開恩科就是忘記我滿洲了。開恩科是先帝的推行的政策。若為人子,三年不改父之臣與父之政。本宮這個做妻子的,深沐先帝皇恩,怎麼能現在就改變先帝的志向呢。若先帝九泉之下有知,他推行的政策都被廢棄了,不說本宮,就是列為文武大臣,誰又有臉去面對先帝呢?”
你鰲拜和有些人不是那順治的罪己詔說事嗎,那我也同樣把順治抬出來。當大臣的本來就沒有當皇帝的隨心,有些話皇帝可以說,大臣不可以說。皇帝可以紅口白牙的說一句,我錯了。但是大臣最多引用皇帝的話,某年某月某日,皇帝說過他在哪哪方面做錯了,卻很少敢在後面加一句,我也認為他錯了。
特別是皇帝還活著,雖然少但畢竟還有人,敢不怕死的指出他的錯誤,說不定能搏一個犯上直諫的名聲。但是如果這個皇帝他死了。那麼不好意思,恭喜了,這就算是踩到地雷了。當下的風俗是講究死者為大、為尊者諱。一個大不敬的罪名,八成是跑不掉了。特別是風俗還將最講究忠孝。做皇帝的,沒人敢讓他效忠,又要為天下表率,就更要重視孝道了。為了孝敬他爹或是他爺爺,怎麼處罰你不行。
何況順治是下了個罪己詔,承認自己不尊祖制。但是他有說不尊祖制指的是開科舉嗎?沒有吧。開科取士是為了收攏人才,誰敢說老祖宗都是反對任用人才的,所以開科舉錯了。都少拿順治的罪己詔來壓人。你敢這樣做,自己就敢回敬一個更改先帝遺志,大不敬的帽子給你。別以為你頭大,這帽子蓋下去,能把你整個人都給罩進去。
琬瀠的話中可不乏威脅,就看聽的人能領悟幾分了。自己是深沐皇恩,你們大臣不也是深沐皇恩。不開科舉=更改先帝遺志=自己沒臉見順治,那麼你們誰覺得廢除了科舉,還有臉見順治的,就去學殉葬的杜爾瑪,直接親自去給順治道歉吧。
看看底下眾人,終歸混政治的還是聰明人比較多,想的也多。說不定不光聽出來威脅了,估計還能多想幾個自己都沒意識到的弦外之音。琬瀠這才慢條斯理的說:“而且咱們八旗男兒,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拓土開疆,盡忠報國,在本宮心裡是重中之重。”這話一點都不摻水分,說的格外真誠。兵權自己能不看重麼,除非自己傻了。又道,“咱們滿洲的兒郎也該出來歷練歷練了。此番不光要開文舉,以本宮的意思,還要開設武舉。凡我八旗子弟,得中武舉進士這,立即授予官職。”
八旗子弟通常到了年歲,家裡面找找關係,活動活動,給補個侍衛或是兵營裡面的缺兒,然後在慢慢等著有沒有機會往上晉升。補缺兒也很不容易的。所以自己算是給劃了個餅,對八旗,尤其是比較下層的旗人很有吸引力。這也是琬瀠算計好的,這樣一批人,在八旗地位不高。沒什麼權貴去拉攏,畢竟權貴們也要注意避諱的。而自己就可以明目張膽的拉攏了,啟用以後,感激先不說,他們以後的前程就靠自己的提拔了,肯定比現在的高官權貴來的忠心。琬瀠頓時有一種熬出頭的感覺,以前只能暗中拉攏一批人手,然後慢慢提拔上來,現在終於可以大明大方的出手了。自己現在攝政,要是真沒有什麼黨羽,誰都不相信。武舉提拔的這批人,正好可以放在明面上,以前拉攏的就可以被很好的掩藏起來了。
琬瀠看有的大臣心動,有的仍然不滿。開的道:“還是說你們都覺得八旗子弟都不出眾,連武舉都考不上,不敢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