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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思阮想到自己就是被整壞的瓜娃子中的一個,有些心塞,「什麼資料呢?」
「就是這幾年,文創杯背後洩題的證據鏈。」老教授在桌面摸索出了一厚沓,眯了眯眼,「你敢想像整整有一截拇指厚——那小夥子簡直在往我們這些喊著給寫作的孩子一片空間的人臉上打。」
——南思阮站在原地,剎那想起了那個青年對她說的話。
『我還是要為你搏一個正義,想盡一切辦法。』
他是在什麼時候找到這些證據,又是為什麼拖到現在才交給對方。
「這些證據,是會把被洩題的孩子也曝光的,」老教授看著她,「證據如果曝光了,那些牽連到的孩子們的獎項,是一定要撤銷的。」
「——沒有關係,」南思阮幾乎是下意識答道,「沒有關係的,我都沒想到能有證據有證據已經足夠了。」
「什麼叫沒有關係?」老教授抬了下眉,輕哼了一聲,「你以為像你這樣的孩子不多可只要有一個,就是我們辦比賽的老東西褻瀆了你們對寫作的天賦和熱愛,這叫沒有關係?」
南思阮怔怔看著他,接不上話。
「——只要有一個,我們都不能去做,」老教授漫不經心翻了一下那一厚沓,「所以我們的打算是,曝光所有牽涉到的老師,但不去曝光當年參賽的學生。」
「還是會對其他比賽的孩子不公平,但是,」他捏起一頁,又放下,「主要是培育孩子們的人出的問題,現在最好追究的也是他們的責任。」
這個處理的結果是她沒有想過的,她只能站在原地,努力讓自己緩過神來。
「同學,」老教授掂起那座獎盃,和善地說,「我還想問你,你覺得老師是用來幹什麼的?」
南思阮一瞬的沒接上話,老教授只是停頓了下,很快接著講。
「我剛剛怎麼說這隻狸花貓的來著?」老教授和藹地問,「我給它提供吃住,可將來它來去隨意,放任它自由。」
「——老師,就是幹這個的。」老教授說,「老師傳道受業和解惑,在你們可以獨立的時候讓你們去成人,這本來就是老師該做的事情。」
「南思阮,你為什麼要對你接受了老師應該給的愧疚?」老教授看著她,「我們是拿工資的人,我們就是幹這個的——你為什麼要因為這些而愧疚?」
南思阮站在原地,對老教授講的每一句問題都答不上來,像是回到小學剛學乘法的課堂般的無措。
老教授似乎對於她的懵逼十分滿意,停頓下來眯眼笑著看了看她。
「——拿去吧,這個獎盃還該是你的。」老教授把獎盃塞進她手裡,語氣又散漫起來,「你嫌它醜的話,就再順路帶到樓下的垃圾桶裡。」
南思阮傻傻接住那個獎盃,效果不亞於站上領獎臺,耳尖和眼眶一瞬的熱了起來,心像是被人狠狠塞了一把滾燙的日光。
太多的話填滿她的咽喉,眼角和心窩都跟著燒了起來,她看著老教授,到最後也只是顫抖又結巴地說了一句:「謝謝謝,謝謝老師。」
「別謝了,」老教授友善地抬槓,「這件事我會馬上跟進——但你要對p大的行政速度有心理準備,這句謝謝就放在心理,等到時候你忍不住罵孃的時候再翻出來說吧。」
南思阮眼眶濕潤地抱著那座獎盃,憋不住地掛了點鼻水,重重點了下腦袋。
狸花貓醒來咪咪叫了一聲,老教授頓時眉眼都化開,扶著腰彎下擼了兩把。
「去找你的男朋友吧,」老教授像是沒心情搭理她了,依舊摸著貓,「一直在辦公室外盯著搞得我話都不敢大聲講的。」
南思阮幾乎要抬手用獎盃揩眼淚,聞聲又沒忍住笑出鼻涕泡,吸著鼻子點了下頭,又怕他看不到地帶著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