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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薨逝,皇家四處徵召工匠為她營建陵墓。
崔大帥緊急徵了石井村所有工種的匠人,叫我們快馬加鞭跟上獻珠的隊伍,一起送往長安。這不就是天賜的良機嗎?工匠們有理由接近放漆盒的馬車,我又是個不會讓守衛警惕的殘廢,就有了替換的可能。”
萬沒想到自己也在這案子中意外有了一席之地,寶珠略覺尷尬。
陳禹又道:“我以為頂多途中被他們發現珠子是假的,沒想到假珠也莫名其妙失蹤了,這才引起盜珠大案,我們常州工匠一起被封在城中。雖說打定主意要拿回家傳明珠,可我從沒想連累其他無辜的人,人死不能復生,老漢也實在沒臉繼續活下去了。營地的墳墓裡埋的是原來的漆盒,夜明珠還在我身上。”
他提起褲腳,在殘疾的左大腿內側,有一條三寸長的大傷疤,上面用粗線來回縫了兩遍,如同一條猙獰的蜈蚣。為了藏寶,他竟然狠心損傷肢體,把珠子埋進自己肉裡。天氣炎熱,傷口腐爛,如同壞疽一般散發出惡臭。
碑匠吁了口氣,似乎放下了全身的重擔,道:“我所知已經全部交代了,各位可以把我和夜明珠交給官府領賞,或是現在就殺我祭天,老漢都罪有應得,只是懇求各位,不要再追究棺材裡埋的東西了。”
韋訓神色凝重,渾身散發迫人寒氣,冷冷道:“要說‘罪有應得’四個字,那還輪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