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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舒不舒坦?”
劉冕哭笑不得的捅了他一下:“你還真是三句不離本行唉!”
“哈哈。男人嘛!”馬敬臣肆意的大笑,舉起杯子來大聲嚷道:“蘇蘇,兒子,我又要出征了!你們在天之靈保佑我多砍幾個突厥人的狗頭。替你們報仇吧,哈哈哈哈!”
馬敬臣笑得很狂很野。可劉冕聽出,他的笑聲之中透出無盡的蒼涼和心酸。
一個男人,三十過半了,仍是孤身一人放浪形骸,也沒聽他說過想成家立業。其實一個三品地將軍哪怕是再窮,想要成個家真的是很容易的事情。可馬敬臣從來沒有半點這方面的打算。每日只是混跡在***場合打發時間揮灑金錢。
劉冕感覺到了。馬敬臣表面浮浪輕狂。實則是一個感情非常之深沉的人。他的心中,恐怕永遠只裝著蘇蘇和那個沒出世地兒子了。與此同時。他心中對於突厥人的仇恨恐怕也已經無以復加。
原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情感和執著。以前,劉冕只認為馬敬臣是一個天生浪蕩遊手好閒的傢伙,以往也更多地把他當作是酒肉朋友。從今天起,他會把他看作是一個真性情的鐵男人。一個真正值得為之兩肋插刀的好兄弟。
馬敬臣仍在肆意的狂笑。興許是喝得有點多了,他笑著笑著就笑出了眼淚來,自己卻有些渾然不覺,仍由那眼淚在自己臉上奔流。
劉冕也沒去勸他,只是陪他一杯又一杯的狂灌著酒。
二人也不知道喝下了多少杯,馬敬臣猛一巴掌拍到劉冕的肩膀上:“好兄弟,你本領強,他日上了戰場多砍幾顆突厥人的狗頭!——謝謝你地酒,我、我要告辭了!”馬敬臣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準備往外走。不料剛剛站起來卻又癱坐下來,往旁邊叭嗒一倒就睡下去了。
“醉了也好,流一點眼淚也沒什麼丟人的。”劉冕今天出奇地清楚,微笑的看著馬敬臣道:“跟你比起來,我的那麼一點不幸和遭遇根本不算什麼了。我答應你,等上了戰場,我會多砍幾顆狗頭,到時候一起來祭奠你的亡妻和兒子!”
韋團兒驚乍乍的溜過來看了一眼,怯聲道:“將軍,他醉倒啦?”
劉冕笑道:“你怕什麼?喚幾個人過來把他抬到客房去歇息。然後我有些事情對你交待。”
“哦,哦。”韋團兒叫來幾個僕役扛走了馬敬臣,自己坐到劉冕身邊道:“將軍有何事吩咐?”
“幾件小事,你最好拿筆記下一來。”劉冕說完,韋團兒飛也似的跑進書房取來筆墨:“將軍講吧!”
“第一件事情,三天之後的這個時候,我就要離開洛陽了。你派個人把三樓的那一面古琴,送到隔壁北面那戶人家。無論如何,讓她收下。”
韋團兒疑惑不解的道:“將軍,這是何意啊?”
“別多問,你照做就是。”劉冕接著道,“你派人去一趟汴州,把老爺請到洛陽來住一段時間。我走了以後家中無主,不象話。請他來主持家中一切。交待府中所有下人,一切低調穩妥行事,誰敢在外面惹事生非,一律趕出府去!”
“是,記下了。”
“第三件事情,唐胡虜與魯友成那邊,你要反覆叮囑他們務必穩重守法,不可落得把柄在他人手中。你不妨告訴他們,現在朝上有人眼睜睜的就盯著我想尋我的茬子。讓他們小心一點。我會給他們留一封書信的。還有太平公主那裡,我也會留一封書信。你若進宮,想辦法交給她便是。倘若真是到了萬不得已,可以找太平公主幫忙。”
“噢,這也記下了。”
“最後一件事情,就不用動筆寫了。”劉冕微然一笑,“你若見到上官婉兒,告訴她……我會想她的。讓她好好等著回來。”
韋團兒頓住筆撲哧一笑,低聲呢喃道:“將軍還真是個多情種子……也不知道,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