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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個人揚言要殺我,並且辱罵我們已成事實,你們甚至連過程都不尋問一下,都不知道是不是他在無理取鬧,是不是隻有他真正殺了我們,屍體擺在你們面前,你們才會意識到我們也不過是普通百姓?”一直到剛才都不想有情緒波動,直到警察來終於受不住。
不知是誰報了警,為何連他們都能有這樣的偏見?難道不是更能彼此體諒嗎?因為他無非想達到自己的目的,只是方式極端。
我只希望他們能將男人的情緒平復並制止他口出狂言,他不住的人身攻擊,無論誰聽到都會心寒無法忍受。
既然規定可以不遵守,為何又要制定,對其他人是不是不公?於此那豈不是人人都應該特事特辦?
難道真的要遵從那句無可奈何的俗語,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若是他確實極其特殊,為何不申請正規稽核和監察部門介入,而是在此處大吵大鬧?並特別強調自己是精神病患者?
所以所有大聲吵鬧的人都是真正受到不公平待遇的嗎?
“任何事都不能以點概面,以偏概全,不是所有人都會壓榨別人。與之相反,我們這些年輕人掙著少的可憐的工資,卻仍要被人誤會和責罵。不過說這些又有何用,不願意瞭解真實情況的人不會信我說的,即使願意瞭解心中也充滿疑慮,有時想想,自己活的挺冤的,但沒辦法,人總要活著吧,不然怎麼辦。不然能怎麼樣。”我不想多說,可壓抑不住無奈,跟對面的警察同志發洩著。
那惡人看警察被我反問的無話可說,矛頭開始轉向警察。
可是他並沒有辱罵警察,只是高聲說道警察無非和我們是一夥的,警察也無奈不已,隨意記錄個案子,叫我們簽字後離開,實在可笑。
警察走後那變態又開始惡狠狠的盯著我,眼睛像要爆裂了一樣,我祈求能有人來幫我,可是剛才還在樓道里的辦公室主任走了,兩個局長也走了,所謂的領導全都默默無聞的離開。
真真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剛才幾個大男人眼睜睜的看著惡人盛氣凌人,躲在樓道里不出聲,看警察也沒辦法後居然一個個偷偷溜走。
所謂的領頭羊就只是在好事和邀功時才會站在最前面?若是碰到難事或恐嚇便胸有城府的藏在最底層辦事員的身後?這倒是應了真正善良百姓的言語,怪不得事事難辦。
我欲哭無淚,恨自己無能無用!留我與這個惡人對峙,這種考驗對我來說著實可怕了些。
看眼時間已到5點30,領著處室的同事又返回我所在辦公大廳,我心頭一鬆,有些感動。
答應他會給他一個答覆,叫他下週五再過來,我們需上會討論看領導決議。
與惡人這樣說我心中卻是不為所動,沒有人會出面給出處理建議,絕對無終而果。
但是,惡人當然知道他可以惹怒誰和不可以惹怒誰。
那惡人得意的大笑起來,嚷著我們這類單位只有用這種方式才能達成目的。走時也叫我等著,若是最後決定還是不能透過稽核,他還是會給我好看。
我無語至極,又不能拿他怎樣,若是可以,倒是想一刀了結了男人……然後被自己有這樣的想法驚住……一種像是塵封了很久的殺人慾望突然又死灰復燃,這感覺熟悉和可怕。
看著雙手似乎不知道多久之前沾滿過血汙,只是現在手無縛雞之力。
同事李姐強烈要求送我回家,處室同事感慨完後都各自忙去了,接孩子的,回家的,赴約的,李姐一直送我到我家樓下,謝過後進了樓道眼淚才掉下來,委屈的不能自己。
心中想著若是下週五領導們還不出面解決,那我乾脆請個長假好了,總不能為了工作把自己的命搭上。不管那惡人嚇唬也好,真要我的命也罷,都是不合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