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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幽光短劍的屍體,道:“李思遠不是說過嗎,這風明澄是某一被滅宗門的餘孽。他已經受了致命傷,擔心被我搜魂時洩露了其曾經宗門的秘密,這才果斷出賣了奚道人觸犯了禁制!”
“此人,倒也值得敬佩!”紫蘇的身上也濺了一些紅的白的,只是她本就穿著暗紅衣裳,也就白的有些顯眼。再看一眼無頭屍體,紫蘇道:“世間每天都有宗門被滅,也每天都有宗門被創立崛起。但是像他這樣,宗門被滅之後執著尋找宗門重寶,為保宗門秘密果斷觸犯禁制……這樣的人,值得佩服!”
“紫蘇小姐說得對。”四方說著,將陳瑜交給紫蘇,上前一步抓著幽光劍的黑色劍柄一把拔出。四方並不是幽光劍的主人,因此此劍剛被拔出,四方的手明顯一沉。連四方如此修為,拿到幽光劍時的表現,竟與當初的陳瑜一模一樣。
幽光劍不甚沉,但很有份量,只要不是其主人,任何人握在手中,都會有猛地一沉的表現!
將幽光劍交還陳瑜,明明剛才從風明澄的屍身上拔出,但短短的劍刃上,卻沒有絲毫血跡。連鞘也不足一尺的幽光短劍,仍然散發著幽幽寒芒。然而陳瑜有神識烙印在短劍上,他能夠非常清楚地感覺到,此劍不一樣了。但哪裡不一樣,他又說不出來。
見陳瑜只是盯著幽光短劍發愣,還好自風明澄腦袋爆了之後,陳瑜的臉色就一直很蒼白難看。四方以為陳瑜以幽光劍第一次殺人,對此兇器心裡膈應。
微微一笑,終究還只是個孩子。徑自將幽光劍塞進陳瑜手中,令已經極度虛弱的陳瑜渾身一抖,四方笑著道:“若是老奴出手對他搜魂,那他記憶中的一切都將無所遁形,包括他的各種隱私。而他如此果斷,只將關於奚道人的部分洩露給公子,既保住了宗門秘密,又因觸犯禁制而少受些罪。此人,有些可惜了!”
“可他臨死前,為什麼要向陳瑜說秘密不可告訴任何人這句話的?”紫蘇終於不哭也不抽噎,只是說話時仍然帶著濃濃的鼻音,道:“而且陳瑜當即就將那奚道人的樣子說給我們聽了,也沒見有什麼不妥啊?”
陳瑜張了張口,幾次想揚起還沒有收起的幽光劍,告訴兩人這把劍剛才的詭異。但是想起風明澄剛才幾次三番的叮囑,陳瑜竟換使神差的,欲言又止幾次終是沒有坦白。
“此事確實奇怪,難道是風明澄快要死了,意識出現了模糊?”四方重新看向風明澄的無頭屍體,沉吟著猜測道。
“風明澄說的秘密,是這把幽光劍!”這句話陳瑜只在心裡說給自己聽。
“可是宗門典籍我已經看過不少,從未聽說過有‘隱龍觀’這麼個存在。”紫蘇說話終於正常,疑惑地看向四方,道:“四方叔見多識廣,可曾聽說過這個逆龍觀?”
“我也沒聽說過。”四方搖搖頭,道:“剛才瑜公子問的時候,我就在心裡仔細想了一遍,但紫陽宗的典籍浩如煙海,老奴也不能保證全都讀過。”抬起頭看向陳瑜和紫蘇,道:“此事就當成秘密吧,回去只跟主上說一下,再不要告訴任何人了。”
“至於隱龍觀。”四方沉吟片刻,道:“瑜公子回去請主上幫你查一下吧。”
“可、可我剛才還想問風明澄,我外祖手裡的那顆雷靈珠是誰幫他封印的。”陳瑜握著幽光劍刃,他有些不敢觸碰劍柄,但仔細一想,當是沒於風明澄胸膛的劍刃發生了詭異,才令劍柄變得暗紅,因此又握著劍柄。如此翻過來調過去,以往他甚至拿來當切肉餐具的幽光劍,此時卻不知應該握住哪裡了。
“而且這天大地大,我什麼時候才能得到奚道人的訊息?我剛才還想向風明澄打聽,那奚道人為什麼要殺我母親?”陳瑜最終還是將幽光劍送入追雲靴。他已經打定了主意,從今往後,能不用它就不用,而且以後再也不以幽光劍為餐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