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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書本他就一個頭兩個大,至今只認了五百個字,這還是陳良不斷督促才有的成果。陳瑜在劉可城身上發現了一個神奇的現象,明明已經記住的字,只過十天再去問,他竟然還傻傻追問此字是何時所教。
但劉可城的拳腳功夫可真不賴,特別是一套伏虎拳、一套霸王槍使地有模有樣,連陳良看了都忍不住讚歎:“此子若從軍而不死,他日領一城之主不在話下!”
以前給自家小兒取名,不止落溪村,天下所有窮鄉僻壤其實都不是很講究。往往狗兒、柱子、墩子、鋤頭等等很是隨意,似劉二叔行二,劉二這個名字就叫了一輩子。直到陳良父子來了落溪村,取名大權自然也落到了陳良的手裡。
也正因了陳良這句話,劉二多次請陳良幫自家兒子改個帶“城”字的名字。不厭其煩之下,陳良終還是妥協。至於在陳良心裡,他固執地認為此“誠”非彼“城”,這一點卻是連陳瑜都不去在意。
劉可城每次下地幹活,總是站在鹼畔衝著山溝裡大喊:“天老爺啊,你讓時間走快點吧,讓灑家早點從軍吧!”然後就聽著溝裡的回聲,一遍遍地重複著“從軍吧,從軍吧”的聲音。儘管再過兩年,等他十六歲的時候就可以娶親就可以從軍,但劉可城連這點時間也不想等。
月光下,劉可城一時找不到平日耍的木棍,將一套伏虎拳使地虎虎生風。陳瑜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劉可城忽快忽慢,忽前忽後的身影,小小的臉上帶著不加掩飾的羨慕。這套拳法非常剛猛,習練之初就需要非常大的氣力,之後還需要一副好身板長年累月的打熬,陳良認為不適合陳瑜修煉,因此並沒有教他。
被拳風所擾,陳瑜已經從廚房外移動到了新房的屋簷下,但是額前未被收起的髮絲,仍然被劉可城的拳風吹地不住飄蕩。看到激動處,陳瑜甚至有一個錯覺,似劉可城的面前真有一頭猛虎,正在和劉可城進行著廝殺。而劉可城每一拳都能擊中猛虎的要害部位,已經將猛虎打地毫無還手之力。似乎,劉可城與猛虎的這一番交手,完全是在拿它練手。
哈!一套伏虎拳到了最後,劉可城吐氣開聲,一拳隔空擊往陳瑜新房的房門上。咔嚓一聲,在陳瑜的驚呼與陳良的驚咦聲中,陳瑜新房的房門上,突兀地被擊出了一隻大窟窿。
“內力!”陳瑜驚呼之後立刻失聲大喊,道:“爹,可城哥有內力了!”
劉可城已經收勢,站在月光下正在呼呼喘氣。陳良幾步從廚房來到陳瑜新房門口,看著門扇上憑空多出的,那一個人頭大小的窟窿,激動地道一陣咳嗽連連。直到劉可城已經平復了氣息搶步來到房門口,直到臉上升起不正常的潮紅,陳良仍然難掩激動。
轉過身來抓起劉可城的手腕,感受著他強勁充滿活力的脈搏,內力沿著劉可城的經脈深入其丹田察看一陣。驀然睜開眼睛,一臉的喜不自勝,連連道:“好!好!真的是內力!”
“陳叔,那我什麼時候去從軍?”陳家父子沒來落溪村之前,村中人雖然想過去鎮裡討生活,但這種渴望並不強烈。陳良沒有說劉可城可為一城之主的話之前,村裡的人從沒有過從軍的想法。
不是他們安於貧困,也不是他們沒有改變命運的想法,實在是從軍然後成為一城之主,從來都只存在於說書先生的口中。對於他們來說,此想法太過遙遠,似初冬早上從溝裡衝上來的迷霧,只一陣大風,就可以將其吹得了無痕跡。
但陳良說,那些識字的小子可以去鎮上討生活,然後他們真的在鎮上落腳,並且在村裡人看來生活地很好。是陳良說,劉可城可為一城之主,因此劉可城並不靈光的心裡,終於有了不切實際的願望。而在此時,劉可城希望陳良再說一句,他可以去從軍了。
“從什麼軍?”陳良鬆開劉可城的手腕,又咳嗽一陣,臉上之前的潮紅尚未散去,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