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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她有些難堪地瞪向臥在她面前,滿眼都是看好戲的戰麒一眼,頰上的紅暈深得幾乎滴出血來。
戰麒眼中的笑意變深,從涅世身上他回想到自己第一次看到童的女性經血時,也是這般的恐慌無措。
“涅世,童沒有受傷。”
“那──”
“那是成年女性流的經血。各個族類的女性經血週期有所不同,其中人族女性普遍一個月迴圈一次。”
涅世愣了愣,立刻反駁道:“可是小童話以前一直沒有來過。”
“女性情緒過於緊張或者環境突然改變時都會對經血造成一定的影響,在遠古叢林中,童是第三月才來了一次,時間只有一天,後來就再沒有來過了。”
“為什麼?”勤奮的好學生繼續打破沙鍋問到底。
“因為童後來懷孕了,根據書裡記載,人族女性在懷孕其間和產後的一段時間內都是不會產生經血的。”戰麒細細解惑,應付得遊刃有餘。在格薩爾國時,他專程翻閱過一些書籍,“涅世,想做小童話的身體療養師可不是那麼簡單的。比如說,女性在經血期間,身體抵抗力會減弱,畏寒,小骯墜漲,個別還會疼痛難當。”
“喔……”此時的涅世終於有了一種書到用時方恨少的遺憾,原來他還不夠了解小童話的身體。從此以後,他開始閱讀大量的書籍,光榮地摘掉了半文盲的帽子,脫離了不學無術的混揮謨伍。
童話只覺臉上已經處在火山噴發的狀態,燙得足可以煮熟雞蛋。不是羞的,而是難堪的,她實在無法忍受兩個異種在她面前對著她的種種生理現象以著學術般的語氣侃侃而談,但讓她更難堪的事還在後面。
摟抱著她的冰涼懷抱突然慢慢變得熱燙起來,“小童話,這個溫度合適嗎?”涅世調動出體內隱藏的點點地核之火,柔聲詢問道。
伸手不打笑臉人,面對四不像的體貼,童話只好悶聲答道:“人體體溫36到37攝氏度。過高是發高燒,過低是發低燒。”他的體溫顯然過高了,起碼有四十幾度。
涅世漫聲應著,將體溫往下除錯,一根軟條卻經不住誘惑地從身體裡躥出來,在童話的花|穴口貪婪地移動,吸吮著甜美的鮮血。
“小童話,這鮮血白白流掉很浪費的,把它給我好不好?”陰森森的聲音在空氣中掀起一陣慘慘陰風。
“什麼意思?”童話警惕地捉住在雙腿間遊動的軟條,心裡莫名地開始發毛。
又一根軟條躥出,在她的驚呼中深深地刺進了花徑內。
“四不像,出來!”她羞惱地狂吼,“女子行經期是不能歡愛的!”
涅世聽得吃吃直笑,在她耳邊輕輕吹氣,“小童話放心,你行經期間我們不從這裡歡愛就是了。”
“你──”
“小童話,你的鮮血味道很甜美,讓我的身體待在裡面吧,我會很珍惜地喝盡每一滴血的。”纏綿陰森的語氣充滿了血淋淋的氣味。
童話呆了,傻了,這算什麼?飲血的武器能分解的軟條=變相的衛生棉條?!Oh!No!這太考驗她的想象力、接受力和心理承受力了!
“阿奇,快幫我拉開這個死變態!”她在涅世懷裡撲騰著,向戰麒投去求助的目光。
戰麒的大子讜她裂開一個寬寬的弧度,露出一排鋒利尖銳的犬齒,端是猙獰到了極點。
“童,涅世本身是把噬血的武器,你又不想看到他隨意殺生,可他要是被餓得太久是會發狂的,這樣每月喂上一次很好啊。”
“可是……可是……”童話好想大哭,她不要丟了心,獻了身,還要負責供養鮮血啊。雖說這血液於她來說是不需要的廢品,也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