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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報告中倒沒提到。”驗屍官說道。
“或許柏傑督察能對這個作出解釋。”波普說。
“照我說,”驗屍官說,“我們就不要問警方太多的問題了。他們若想讓我們知道的話,自然會告訴我們的。”
“哦,好的。”鞋匠說道,“你們想掩飾事實,我也沒辦法。我只是在納悶兒,如果我們不瞭解真相,我們如何能作出裁決呢?”
這時,所有的問訊都已經結束了,驗屍官開始總結了,他面朝著陪審團說:“各位陪審員,所有證人的證詞你們都已經聽完了,你們恐怕已經發現了,證人的證詞是無法對我們的兩個核心問題作出解答的。我們現在只知道的是,死者是個老者,年約六十歲,身高大約在五尺八寸到五尺九寸之間,死亡時間約為一年半到兩年前。我們只能知道這些。從屍體本身來看,我們僅能猜測出一些死者生前的情況,可是不能得出準確具體的結論。至於死者的身份、死因,我們統統不得而知。所以,我們得暫時休庭,在新的物證被發現之前是不會開庭的。開庭時,會再次通知各位的。”
這時,肅靜的法庭出現了一陣騷動,大家都在低聲私語。趁這個機會,我偷偷溜了出去。在門口我碰見蘇瑪斯醫生,他的馬車在一旁等著。
“你是要回城裡嗎?”他問。
“是的,”我回答,“如果能來得及趕上火車的話。”
“坐我的馬車吧!我送你坐下午5點的火車,步行的話是絕對沒法趕上的。”
我接受了他的好意,馬車向車站的方向飛馳而去。
“波普那傢伙,真麻煩!”蘇瑪斯醫生說,“怪人一個,社會主義分子,勞工黨,煽動分子,怎麼看都不順眼,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
“沒錯,”我附和道,“他就是這種人。陪審團有這麼個傢伙,驗屍官恐怕頭都大了。”
“這也不好說,”蘇瑪斯笑著說,“他還是緩和了下氣氛。而且,你要明白,這些人還是有用的,他提出的某些問題還是相當尖銳的。”
“柏傑督察似乎有些理屈詞窮了。”
“你說得很對,”蘇瑪斯笑道,“柏傑非常討厭他,我覺得督察在回答問題時的眼神顯得閃爍不定。”
“你覺得他真的會有什麼特殊渠道嗎?”
“這得看‘特殊渠道’到底是什麼了,警方也不是完全相信理論的,如果不是已經掌握了十足的證據,他們是不會開展如此大規模的調查的。伯林漢父女現在還好吧?他們住在這裡的時候,我曾見過他們。”
我正想著如何來回答這個問題時,我們已經到了火車站。火車也剛好駛進了站。我們匆匆道別,我說了聲謝謝,便跳下馬車進了站。
在回去的路上,我又重新去讀了我的筆記,想努力把這件事理出個頭緒來,但卻徒勞無功。接著我又猜測,不知道桑戴克對於我這次所找出的證據會有什麼看法,我收集的材料他會不會滿意。這樣一路想著,來到了聖殿法學院,我匆忙跑上樓,來到了我朋友的辦公室。
可是,我很失望,屋子裡空蕩蕩的,只有彼得一個人。他繫著白色圍裙站在實驗室門口,手拿著一把扁嘴鉗子。
“博士到布里斯托去了,有一件緊急案子需要他去處理,”他解釋說,“裡維斯博士也一道去了,再過個一兩天應該就會回來了。這裡有一張博士留給你的便箋。”
他在書架下拿出了一張紙遞給我。是桑戴克留的便箋,他說突然離開,向我致以歉意,還說了讓我將筆記本交給彼得就行了。
“你或許會有興趣知道,”他在信中補充道,“後天遺囑認證法庭就要審理他們的申請案了。當然,那時我不會在那兒,裡維斯也不在。所以我希望你能睜大眼睛來關注審判的過程,因為有些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