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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就讓管事的去找白孃姨。”
沈歡嘴角的壞笑平了一下:“是才子郎君,不是你說的傻逼,不過這個詞我喜歡,你在哪學的?”
“異地方言。”
“即時現付?”
“現付一半,事成之後,再付一半。”
“量你也不敢毀約!”
沈歡拿出銀子先把小二打發走,然後又拿出來一百兩,笑著對秦無衣說:“要符合我的氣質!”
秦無衣一把搶過來,冷聲說道:“一定符合你不要臉的氣質。”
沈歡很直接,一邊喝酒一邊說:“老天真是公平,秦冰心天賦絕倫,文才武功,這鳳鳴美食也是你的主意吧……”
然後放下酒杯盯著他:“所以,老天就讓我有錢……嘿嘿嘿……”
秦無衣不愛搭理傻逼,邊吃邊想事。
現在海大戶的案子,正常程式都在走,等查完海大戶其他有關係的人,馬上就該審問白鳳鳴了。其中還有找那個胡商,找到胡商要是再沒什麼,就該結案了。
根據秦無衣對人性和歷史的理解,結案之時,就是朝堂黨爭失敗那戳人的落頭之日。
大理寺當然會查得很細,所有跟海大戶有愁怨的、有利益關係的、尤其他得罪過的人,都會仔細詳察,把卷宗弄得厚厚的。
但很顯然,最有可疑的人目前都已經排除了,不然不會拖這麼久。
剩下就是不怎麼可疑的人了。
那最不可疑的人是誰呢?
秦無衣把酒碗放下,吧唧一下嘴,這五雲漿還真比不上師父老妖精的梅酒,但好在這酒隨便喝,梅酒偷喝兩次,捱了兩次揍。
“你在江湖上,有很多朋友吧?”
沈歡把目光從一個買燒鵝的丫鬟的臀部上收回來,很裝逼的說:“你覺得我需要朋友嗎?”
“我要所有和甄庭運有關人的資訊,親戚、朋友、敵人、他找過的歌姬仙女,要詳細。”
秦無衣能查的只有甄庭運,雖然他是海大戶的妾丈,但他也是嫌疑最大的一個人。
至於其他相關人物,一旦看出苗頭,白鳳鳴肯定會通知他。
沈歡搖搖頭,邊吃菜邊說:“我覺得你這方法沒什麼用,你當都尉衙門、揚州府、大理寺都是吃乾飯的?他們比你查的細!”
“你找來就是!別忘了我們有交易。”
“嘿嘿……小二,拿紙筆來!你先把前頭付了再說。”
秦無衣把碗裡的酒乾了,揮手示意沈歡倒酒。沈歡也不介意,邊笑邊把酒滿上,然後把他喜歡的兩個字送給了秦無衣。
秦無衣握筆的姿勢和他的字一樣難看,橫斜豎撇,大小不一。但詩寫的好,意境飽滿,氣勢飛揚。
沈歡禁不住搖頭輕嘆:“傻逼就是傻逼!事無雙全,怪不得顏小玉根本不在乎你的字。”
秦無衣即時即景寫了一首詩:
揚州煙雨卷疏簾,十里東關醉滿天。
不解江海成其闊,灑落星河暮秋歌。
“說說,什麼意思。”沈歡倒還認真了。
秦無衣鄙夷地看了一眼對面這個人,他跟那些飆車的富二代一樣,除了有錢,還有一樣別人比不上的本事。
因為一直被嬌寵,思維意識除了裝逼別的不想,靈魂早特麼讓隨手即得的簡單掏空了。
於是,他這個更可憐的、出賣靈魂的苦逼,不得不跟人解釋:
整首詩都是以景喻情,給宏大的景色賦予人的思想。詩詞的大意就是,揚州下雨了,站在十里長的東關大街看著夕陽映滿天空。天空在想,江河湖海整那麼大幹啥,它們上面倒映著一些星斗,在秋天的夜晚嘩啦啦的響……個屁!
“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