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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然後呢,你看見了什麼?」
中年婦女長出了一口氣,才接著道。
女:「我看見了唐安然。」
接下來的話聽起來觸目驚心。
女:「她當時的模樣很嚇人,蓬頭垢面,面無血色,眼底青黑,眼睛裡通紅通紅的,手扶著門框,哆哆嗦嗦的站都站不穩,身上只穿了件白色的睡裙,還、還渾身都是血」
奚竹手裡的水杯差點沒掉地上。
蘇清祭的眼睛也難以置信的募地瞪圓。
男:「渾身是血?!是什麼樣的血,一片一片的嗎?」
女:「不、不是,是一條一條的那種,她那件睡裙也碎成一條一條的。」
男:「是被刀劃的?」
女:「不像,像是被鞭子抽的,那件睡裙基本都爛了,根本遮不住她身上,我記得太清楚了,她面板太白了,顯得血痕特別明顯。胸前和小腹上,一道一道的全是血,結痂的和還鮮紅的,看著觸目驚心,當時真是把我嚇了好大一跳。」
蘇清祭抿著嘴,眉毛緊縮,眸光若有實質,死死刺向膝上型電腦,像是要把它盯出個窟窿。
男:「她當時向你求救了?」
女:「沒有,她沒直接向我求救。她當時一開門看見有人,好像也嚇了一跳。我當時看見她那模樣,嚇得馬上就想呼叫保安。她看見我拿起對講機,趕忙連連擺手,直接撲通一聲,給我跪下了,這可憐的孩子啊,當時瞬間就聲淚俱下,求我不要叫人,頭一直往地上磕,嘴裡的話都嗚咽的說不清。」
男:「所以你就沒告訴別人。」
女:「對,她那個樣子實在是太可憐了,我當時也是慌了手腳。當時因為看她衣不蔽體,我從布草車裡拿出上一套房的房客換下來沒穿走的衣服,給了她之後就慌慌張張的走了。後來她好像就跑出去了。我從那之後就心驚膽戰的,怕惹上什麼事,但酒店一直都沒什麼動靜,但我心裡還是不安生,過了三天,我就辭職走了。」
錄音到這裡就戛然而至。
突然只剩一室的寂靜。
陽光灑滿,空氣裡卻仿若寒流暗湧。
陸松咳了咳,打破安靜,對蘇清祭說道:「這是我到目前為止,調查到的為數不多的資訊了,天星酒店事件之後沒多久,唐小姐就被薛曼綺放言全網封殺了。」
蘇清祭閉上眼,奚竹看見她左手緊攥成了拳頭,關節勒的發白。
她非常隱忍的深呼吸了一口氣,才把拳頭鬆開。
「給我,繼續查。」
奚竹感覺她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
「你要是查不到,告訴我,實在不行我從蘇家調人來協助你。」
陸松一愣,蘇清祭可是很少願意把蘇家扯出來的,為了這件事,竟然不惜動用蘇家的勢力,足可見她對這件事的看重程度。
他凜起神色,鄭重道:「您放心蘇董,星洲還是有能力把這件事調查清楚的,再給我一段時間,我一定可以還原出當年事情的始末。」
蘇清祭嗯了一聲,沒再多說,很疲憊的揮揮手,陸松見狀,識趣的告了退。
關門的咔噠聲輕輕迴蕩。
蘇清祭靠在沙發背上,手掌覆在眼睛上方,拇指和中指揉著太陽穴。
到底發生過什麼,唐安然四年前到底經歷了什麼?
線索支離破碎,陸松目前的調查結果並沒有提及曲禾韻,但是從她的瞭解上來看,那段時期,曲禾韻也與薛曼綺有很深的關聯,最後她甚至搶了薛曼綺安排給唐安然的角色——也就是那個四年前,讓曲禾韻紅出位的仙俠劇。
那婦人說,天星酒店,唐安然渾身血痕。
蘇清祭突然回想起和唐安然初見的那晚,唐安然那天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