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心裡。一面叫來馬統去打水用來給梁月擦臉。
馬統很驚訝自家少爺居然在這個時候回宿舍;但他素來會察言觀色,看出馬文才臉色不好就使勁點頭稱是,旁的一句話也沒敢問。馬統動作麻利地將熱水送來後;馬文才就不讓他服侍了;馬統出門時一如尋常將房門給關上。
說實話,自從上次看到自家少爺和梁公子嘴巴碰到嘴巴;他總覺得……少爺和梁公子獨處的時候將門關上比較好。並且他很想將自己的這個想法告訴少爺;可每每一想到自己的膽子沒有梁公子那麼肥,他就打退堂鼓了。
馬文才臉色不佳地捏了一把帕子;然後坐到床邊。
興許是帕子的溫度讓梁月感到了舒適,她的喉嚨裡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身子也跟著側了側。但馬文才沒料到原本熟睡的人居然會睜開眼睛,他心虛一般趕緊將帕子往身後藏去。要是被梁月知道自己在照顧她,那多損男人的面子?梁月睜著朦朦朧朧的水霧眼睛,歪著腦袋打量了一番馬文才,忽然指著馬文才道:“……大棒槌!”
馬文才嘴角一僵,對梁月道:“梁月,你胡說什麼?”
“大棒槌,打鴛鴦的大棒槌!”梁月歪著頭琢磨了一下,忽然又呵呵笑起來,“不對不對,大棒槌現在稀罕我,我也稀罕大棒槌……”
馬文才一個字也沒聽懂,只是覺得這丫頭半醉半醒的,好在只胡言亂語沒有手舞足蹈。
他見她一副嬌憨的模樣又有些可愛,便欺身上前捏了捏梁月的鼻尖,道:“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喝酒。”
梁月卻順勢抱住他的雙臂,半跪在床上,整個腦袋埋在他的脖頸處,道:“我稀罕大棒槌。”
馬文才現下倒是聽清楚了,眉頭一緊,道:“說清楚,誰是大棒槌?”
“大棒槌是馬文才,馬文才是大棒槌。呵呵。”梁月吐氣若蘭,嘴裡尚有酒氣。馬文才聽罷心中一動,想著那陶淵明的酒卻是好酒,便是殘留在梁月嘴裡的桃花香氣也讓馬文才覺得微醺。馬文才輕輕摟著她柔弱的身子,循循善誘:“小月再說一遍,你稀罕誰?”
“……稀罕大棒槌。”
“大棒槌是誰?”
“是馬文才。”
“那你稀罕誰?”
“稀罕大棒槌……”
……
馬文才如是問了十幾遍,最後問的人沒有不耐煩,回答的梁月卻是怒了。她一巴掌拍在馬文才的肩上,道:“吼!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煩?”她離他稍稍有些距離,看著馬文才的眉目,倏爾皺眉倏爾淺笑,最後在馬文才猝不及防的情況下,一把捧住馬文才的臉,湊上去吧唧一下他的嘴唇,傻笑道:“文才兄,我心悅你。”
馬文才只覺得自己的心一陣狂跳,唇上又是一暖,梁月索性捧著馬文才的臉親了數十下,然後砸吧砸吧嘴,道:“文才兄,你不許稀罕祝英臺。”
“……祝英臺?”馬文才扣著她的後腦勺,自己也親了她幾下,“梁月!你羞辱我!”
梁月眸光波動,半醉半醒之間,目光遊|移。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含著說不出的萬種風情。馬文才看的心中猛動,這般媚眼如絲,勾人心魄的梁月,他還是初次見到,竟怔怔地只顧看著梁月,任由她的一雙小手在他身上作怪,也忘了要去責怪她。
梁月用指腹摸索著馬文才的側臉,似乎不知從哪裡下手,依舊只親著馬文才的嘴唇。每一次都如蜻蜓點水般,吧唧親一口又離開,離開後又湊上前吧唧一口。惹的馬文才心癢難耐,卻又不忍心破壞她這難得的主動。
至於另外一隻小手則是輕車熟路地摸上了馬文才小腹處的那道傷疤,水濛濛的眼睛半闔著,青澀卻又嫵媚。讓馬文才不由自主地想起小時候母親摘來的那一枝青梅。馬文才一手摟著梁月的腰,一手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