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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雨眠加快了身法,古天河退的快,她追的更快,大喝一聲狗賊,隨即血光迸濺,已然刺中了古天河的肩頭,但卻沒有受到什麼實質的傷害,只是一點皮肉傷罷了。汀雨眠心中吃驚,沒想到他在最後關頭竟可矮低身子,一刀到底沒中胸口,知道再沒機會臉色蒼白的看著古天河。而古天河在自己刺中他的那刻就已經滑退在三尺之外。
古天河見自己尚未動手就已經掛彩,那決不是自己武功不行,心中大怒,和道:“我瞧著你是個女子才讓你幾分,沒想帶你如此不識好歹,可別怪我不客氣了!”言罷長刀從肩頭緩緩提起,也不理肩頭的鮮血,大喝道:“你接招吧!”
汀雨眠大驚,知道自己決不是他的對手,剛才的那一擊絕對是僥倖,這一刀是接不得的,她已經得手,便笑道:“你自己玩吧,我可不奉陪了!”沿拔身子忽轉,飛身向後。
古天河冷笑道:“有那麼容易的事麼?看刀!”大步上前,其招不變依然堅定是劈下,勢必要將汀雨眠斬殺刀下,以洩剛才掛彩之憤。
汀雨眠退的雖快,卻那有古天河的刀快?自己若仍向前,必定被他刀氣所傷,若是轉頭相迎,那面對他那一刀,和送死也無上甚區別,心中悲起,心念道:“盈城,我可要去了!你現在在那?”正在自嘆自伶之際,猛感到一股大力騰到到來,身子不由自己的被向前扯去,跟著耳中便聽到一 人說道:“只怕未必!”
汀雨眠上前襲擊古天河到他受傷在旁的人看來只是一瞬間的事,反應遲鈍是人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古天河的那刀已經劈了下來,眾人眼中知道她必閃避不了,都露出不忍的眼神,站在張煙南身旁的唐盈野忽的身子一動,右手一招,眾人不僅夷了一身,就見到汀雨眠的身子猛的向前飛起,跟著不聞相交之聲,古天河的那刀噶然而止,劈到了空處,象是有什麼東西託在底下一 般,靜靜的立在空中,樣子水呢為滑稽,不禁大笑起來,張煙南到此才接住汀雨眠。
汀雨眠死裡逃生,蒼白的臉上顯出一絲紅暈,一推張煙南,叫道:“唐姊姊,多謝你救命之恩!”
唐盈野哼了一聲,並沒有回答她,卻象古天河喝道:“是誰讓你來的?”
古天河長刀架在空中,自己也覺得十分滑稽,他一來就被汀雨眠掛彩,現在又莫名其妙的歇招,心中十分窩囊,聞言沒好氣的道:“你又是誰?在這喝來喝去的?”
唐盈野氣惱,叫道:“多嘴!”左手連揮,但聽耳光之聲不絕,竟已在古天河的臉上左右開弓,不知打了他幾何耳光。
古天河那曾受過如此之辱?又是在眾人面前,自此方知道眼前臉色蒼白的美貌女子實的身負絕學,自己萬萬不是人家的對手,但這口氣豈可受了?大叫一聲,便撲了過去!
眾人只見到唐盈野來年揮手掌,古天河便象一隻受傷的野獸,均是不解,只是當中少數的人才見到了古天河的狼狽樣,那手法自是太快了,而古天河的反應也是太快了,以至眾人還沒看清發生了什麼事,他就已經衝了過去,均的莫名其妙!
張煙南就站在唐盈野身旁,一直弄不清楚這些人來到底是幹什麼,一來就嘲弄汀雨眠,想來也不會是為了這個吧?不然這些人也太無聊了。再者就是因為自己了,可又沒見一人向自己發難,便已和汀雨眠乒乒乓乓的打起來。現在古天河又象只受傷的野獸忽的向自己衝了過來,不瑕細想,汀雨眠身上有傷,剛才又和他打了一架。而唐盈野就在自己身邊,似乎什麼也沒感受到。長劍倉鋃出鞘,跟著遞進了一個半圓,‘當’的一聲輕響,準確的擊在古天河的長刀之上。
古天河沒想到張煙南出招如此迅速,方位雖準,卻似乎沒甚力道,冷哼一聲,手臂用力,沉勁到了手上,騰的下壓。
張煙南的劍雖接上了古天河的長刀,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