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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不滿。掌握的情況,被一一否認。自己特工出身,他像拙劣外交官。避重就輕還說謊,仔細想都有漏洞。說發生瘟疫,是外國人帶來的。
想進去找觀察哨,剛出口就被封住。於是打出王牌,指名要見朱迪。吳永途一愣,考量他真實目的。專家團是秘密,幾天就查出身份?必須得攔住,不是來找人的!
海外醫療隊,正在緊張工作。時間緊迫,不能打擾。病毒恐怖超想象,進去極可能感染。採取裡不出,外不進的措施。萬一真……任誰也出不來。
也是被逼急了,話說的有些多。解釋聯絡人關切,忽視了師長身份。想的不全面,認為隱教早晚知道。
默克浣一撇嘴:“真是國家大事,會進入緊急狀態。為啥只有半個師?其他單位沒聽說!你的話不可信,我要和司令通話。如果他不知道,就向總統求證。”
吳永途著急,一時無話可說。見他這種反應,口氣緩了緩:“這麼晚為這點事,驚擾司令不禮貌。都在一個部隊,顯得太不團結。咱們的老闆,也不會高興。是美女都行,就一個普通男人。留下啥用啊?”
“不是有沒有用,是病毒太厲害!”吳永途沒辦法。
“不給也行,那說詳細點。得讓我老闆相信,你剛才說的啥呀?”
你再不讓進,就讓司令問總統。摸準了脈門,副參謀長不敢。吳永途被料準,眼下真沒辦法。
“要不這樣,找個人給你講。我是扛槍桿子的,哪能說清這些?先等一會,現在就去找。”見恫嚇有效果,滿意地點點頭。
來不及請示會長,直接找朱迪彙報。她全權指揮,自然是主心骨。
跟學姐一吐為快,心情本來還挺好。聽吳永途說完,訓斥道:“哪些該說?還用我教?剛誇你幾天,就變白痴了!”
知道總工嚴厲,下屬和她不好處。現在好歹是少將,一點面子都不留。可是闖了禍,咋說都得聽著。
過一會朱迪問:“那個獨立營,現在什麼位置?”
“就在這附近,保護專家團安全。”基地來人的統稱。
想了想說:“調他們到這,埋伏在指揮所外。聽見屋裡槍響,控制住他衛隊。”
“啊……”總工太兒戲了。扣留少將師長,可不是鬧著玩。還是隱教代表!
“說的太多了,他還沒反應過來。只要對外公佈,馬上全球矚目。不只你承擔不了,他們總統都下臺。各方干預之下,不是我們能控制。短期搞不清狀況,病毒外洩全完了!”
知道闖禍,馬上表示:“您是全權代表,我堅決服從命令!”
“你告訴他等會,我馬上就到。”說完去換衣服。
去見見這師長,還是隱教的代表。從枕頭下拿出,橋木送她的手槍。
朱迪是病毒專家,有問必答不遮掩。是長些知識,知道太多沒用。她不諳世事,藉機套套話。
吳永途有點懵,說的太多太全。結合對她的認識,想起剛才的話。找一藉口出來,打電話聯絡會長。
前指設在,禁一師指揮部。前敵總指揮是,衛戍區副參謀長。師長去旅裡,在考布寧峽谷坐鎮。
前身是近衛一師,以前師長比薩利。雖然已經卸任,但留下不少眼線。總指揮軍帳,電話能要民用線。作戰室的通訊,更是四通八達。他的反常行為,引起一女兵注意。
師機要科長,是吳永途的妻子。知道這女兵,曾與比薩利密切。作戰室情報多,她根本靠不上前。
要求參與部隊,行動絕對保密。平時來話務連,都是低階軍官。私人通話,內容也沒價值。今天可有機會了!
橋木知道後,讓吳永途服從。殺死默克浣,現在很必要。到時掌控現場,編個事故就行。別擔心隱教,開戰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