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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熄滅,水流從婚服衣襬下流了下來。人被燒的不成樣子,婚服卻依舊完好如初。
有村民上前將婚服取下,他們抖抖上面的灰,動作熟練地像是做了許多次。
“那麼,”處決完臺上的兩人後,司儀捏著話筒,脖子一百八十度轉彎,硬是轉到背後,宋小聲發出驚呼聲,“我的天!”
司儀的眼球轉動著,一副找尋著獵物的樣子。
臺下配合地安靜下來,司儀看見了臺下的何意,他長長的“哦~”了一聲,才道:
“這是誰家的客人,婚禮上敢穿白色?哎呀,原來是老熟人啊——”
司儀下了臺,走到何意旁邊,何意揚起他的標誌性微笑,溫溫柔柔地站起身。
司儀捏著嗓子說:“這位小兄弟可是認認真真工作的打工人,他昧著良心幹活,卻樂在其中,不得不說,我們村子真適合他。”
臺下有人抗議,似乎是不滿意他的話。司儀立刻話鋒一轉:“是嗎?你們也不喜歡這種背後捅刀的人?那我們應該怎麼處理他呢?”
“呀,”司儀微微驚訝,他誇張地張大嘴,眼底卻滿是戲謔,“這不是他的好兄弟嘛。”
和他人聊天著的宋亞立刻停了下來,他機械似地扭動脖子,四肢僵勁,像被人拼湊起來做成的提線木偶。
司儀撒著小腿把何意拉到宋亞旁邊,周圍人貼心的讓了位置。他拍拍宋亞的肩膀,一隻手臂掉了下來。
“真是對不起哎,”司儀心疼道,“不過也都怪他,如果不是他陰你,你也不會被分屍丟進下水道——可惜,下水道和水渠並不相連。”
不然你也可以復活。
陸宿的腦海裡立刻浮現出這句話。
被湊在一起的何意和宋亞兩兩相望,前者雲淡風輕,臉上沒有一絲波動,後者捏緊拳頭,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替宋亞裝回了胳膊後,司儀挑撥著:
“想不想報仇?想不想把對手按在地上捶?想不想害得他身首異處?那麼就捏緊你的拳頭,使勁地出拳吧!”
“我保證,”他咯咯笑著,“他不會還手,像當時被暗算的你一樣。”
一場擂臺在圓桌前展開。
兩人離陳夢生距離近,周圍的村民紛紛起身讓位圍成一個圈,陳夢生趁亂跑到陸宿這桌,她扶著一個空位坐下,立刻低下頭,不去看後面的情況。
她身子顫抖,雙手撐著雙腿。
這是什麼人間煉獄。
宋小聲此刻也沒能管的上陳夢生的異樣,他被這時的景象震驚住。在這個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的社會,怎麼會有一款遊戲如此的血腥暴力!
縱使是恐怖遊戲愛好者的他也無法直面,身邊的人卻從一開始就一言不發。
宋小聲試圖和陸宿說話:“老哥……大兄弟,你說句話啊,我、我害怕。”
陸宿動了,轉頭看向他。
“你的願望是什麼?”陸宿問。
宋小聲心裡咯噔一下,慌張反問:“什麼?”
在暴揍的背景音下,宋小聲難以集中注意力。他試圖擺脫耳邊眾人的歡呼聲,抓著最後一點神志。
“你,以前是不是見過我。”陸宿又問。
宋小聲默了,他開始回想,靈魂卻如同墜入冰窟,四肢沒有力氣,眼前的畫面也開始擴散。
那頭,宋亞揮舞著拳頭,一拳一拳地力道打的人啪啪作響。沒有異能壓制,單單憑著武力,何意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更何況,何意一直揚著笑,被打趴下就又站起來,甚至湊在宋亞身邊,任由對方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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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人開始歡呼,看的起勁。
宋小聲像是回到了某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