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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冉以前在組織中接受訓練時,可沒有什麼內功心法,就是不要命的練法。
只有絕地逢生,才能浴火重生。
可赫連懷畢竟是第一天加練,她還是溫柔了很多,讓他綁著五十斤重的沙袋跑了半個時辰,赫連懷幾次都要累倒,被喬冉原地揪了起來。
赫連懷憑著一口氣,硬生生堅持了兩個時辰,才滿身大汗的癱在院裡的青石地上。
喬冉站在一邊拍了拍手,“洗一下,換身衣服,我們走。”
赫連懷沒有力氣說話。
等他收拾好出來,喬冉已經在後門等了他小半天了。
見赫連懷一瘸一拐的過來,喬冉深知她的師父之路,任重道遠啊。
赫連懷受不了喬冉用這種慈愛又期待的眼神看他,感覺自己像她兒子。
喬冉說:“門口備了馬車。”
赫連懷感激涕零,要是再讓他騎馬去十二街,他保準死在半路上。
“喬喬,你是不是對我太狠了些?”馬車上,赫連懷揉著痠痛的腿,開始為明天發愁了。
喬冉閉目養神,動了動嘴皮子道:“堅持不住了就早點說。”
赫連懷悄悄閉嘴了。
加練的事,喬冉不讓往出說,所以赫連懷每月除了一日的休息,剩下的時間,每天早上先去聽夫子的課,下午軍營,晚上後院。
赫連懷垂下頭,爬到一邊暗自傷神去了。
十二街距離赫連府有些距離,等馬車停下的時候,喬冉下車望了眼黑漆漆的天空,已經快子時了。
皇城是有宵禁的,被巡邏的發現了也挺麻煩的,赫連懷讓車伕找個小巷子等著,他帶著喬冉找到了第三家米鋪。
敲門聲在夜裡顯得十分詭異,米鋪從裡面開啟,掌櫃的是個面無白鬚的中年人,十分冷靜道:“什麼事?”
赫連懷掏出梅花令,“見過春來掌櫃,可以進去說嗎?”
春來看到梅花令,神色一變,悄悄把兩人迎了進去。
“公子深夜造訪,想必是有重要的事。”
赫連懷客氣道:“叨擾掌櫃了。”
“公子說的哪裡話。”春來喜憂參半,緩緩道:“若非公子今日來,我還以為我真的是個普通的米鋪掌櫃呢。”
自從爺不問世事後,春來這條暗線便再未啟動過了。
沒有赫連陵的命令,假以時日,他們也就慢慢沉寂在這茫茫人海里,隱姓埋名,做個普通人。
春來緊張道:“爺他還好嗎?”
赫連懷低聲,“父親一切安好。”
“好,那就好。”春來又起身行了一禮,“沒想到是公子親自來了。”
春來這會才知道赫連懷是赫連陵的兒子,不免多了幾分尊敬。
赫連懷起身回禮,“我來,是有一件事要拜託掌櫃。”
春來道:“公子您儘管說。”
赫連懷看了眼喬冉,春來察言觀色,立即明白過來,能被赫連懷帶過來的人,必然也是自己人了。
赫連懷:“三言兩語說不清楚,讓他和你說。”
“他”指的是喬冉,喬冉一身男裝,春來見他眉宇間陰鬱不散,也沒多搭話,只微微頷首。
喬冉幽幽道:“陳疚,字瑾舟。大梁京都人士,任皇城司特情處,與皇城司指揮使公玉夷關係甚好。又系宰相陳昌嫡子,只是多年來隱藏身份,不為人知。”
春來臉上驚色一閃而過,他們都不知道陳昌居然還有個兒子。
喬冉神色更鬱,聲音也隨之變得冰冷,頓了會繼續道:“陳疚還是天樞閣主。”
春來臉色逐漸僵住,“竟然是他。”
赫連懷:“掌櫃何意?”
春來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