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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婉消失不見,半眯著眼讓田嬤嬤卸掉鳳簪朱釵,耳垂珠花,
“咱們的皇上,疑心最重,小九就算腿斷了,兵權交出來了,可是他在雁北軍中的威望終究是皇上心裡的一根刺,不能碰,一碰就疼。那沈家和鎮遠大將軍家結親,鎮遠大將軍可是手握三十萬大軍的戍邊大將,小九真娶了沈家的外甥女,可不就是和鎮遠大將軍也算是姻親了,咱們皇上會眼睜睜看著不管嗎?”
田嬤嬤將皇后的頭梳盡數卸下來,拿了玉梳輕輕的梳著油光水滑好像絲綢的頭髮,“可是,那日殿上的只有那個二小姐,萬一皇上最終將那個二小姐指給了九王爺,如何是好?
皇后嘴角微勾,笑的有些諷刺,說道:“一個是和手握軍權的將軍成為姻親,一個是沒了外家,沒了孃親的小孤女,皇上怎麼選?再說了,剛剛皇上不說話,娶找了壽康宮那位,意思不是就明顯了嗎?”
皇后說著站了起來,抬著雙臂,田嬤嬤手指靈活的幫皇后解著繁瑣的扣子。
田嬤嬤幫皇后將繁複的宮裝脫下交給旁邊的宮女,“那,真要將那個二小姐指給咱們三皇子嗎?”
皇后不在意的說道:“一個永昌侯的嫡次女,配的上三皇子妃的位置嗎?看在和鎮遠將軍的關係上,一個側妃也算抬舉她了。”
田嬤嬤點頭稱是:“是這個道理,咱們三皇子的正妃可得好好挑選。”
壽康宮,皇太后的寢殿,這個時辰,一般都熄燈就寢了,可是今天,壽康宮依然燈火通明。
皇太后已經梳洗完畢,卸了釵環,穿著白色絲綢襲衣靠在床和李嬤嬤輕聲說著什麼,李嬤嬤是伺候了皇太后一輩子的老嬤嬤,倆人說是主僕,其實也和姐妹差不多了。
“太后,皇上過來了。”門口的宮女高聲喊道。
話音剛落,皇上就走了進來,自行解開了披風。
李嬤嬤上前接過皇上手裡的披風放在了旁邊的晾衣架上,架子下還有一個爐火龕,裡面有一點點爐火,驅散了春夜裡那一絲寒涼。
“皇額娘,聽太醫說,您近來身上乏力,吃的也不多,現在可好了?”皇上在太后左手下方的凳子上坐下輕聲問道。
皇太后伸手抓住皇上的手摸了摸,“春天,是容易乏困一些,時節所致,不是什麼病,無事的,倒是皇上,手有些涼啊。”
皇上笑著說:“白日還好,這夜裡卻是還有些涼津津的。”
皇太后拍了拍皇上的手說道:“國事要緊,可是龍體同樣重要,夜裡出來還是換上一件稍微厚一些的披風,這件太薄了些,小六子,你伺候皇上要仔細一些。”
皇上握著皇太后的手點點頭,嘴角的笑意加深:“母后說的是,待會將小六子打上五十大板。”
皇上的貼身太監小六子慌忙跪趴到地上,苦著臉為自己求情:“太后娘娘,奴才錯了,以後定會更加仔細,饒了奴才這次吧,皇后娘娘洪福齊天,大慈大悲。”
皇太后哈哈一笑:“哀家又不是廟裡的菩薩,還大慈大悲,你這小潑猴。”
皇上笑罵道:“還不快滾下去。”
李嬤嬤看了皇太后一眼,領著小六子去了外間。
皇上正色道:“母后,今日皇后說,坊間傳聞,小九要娶了永昌候的兩個嫡女。”
皇太后微笑著點點頭說道:“哀家也聽說了,今日,燕順侯府的老夫人來宮裡看我,閒聊的時候說,禮部侍郎的沈家嫡長子和鎮國公的嫡長女要定親了。”
皇上點點頭說道:“是,所以永昌候府將養在外面的長女接了回來,是朕的不是,忘了永昌候府還有一個嫡長女,以為,那日除夕夜宴上的女子是永昌候府唯一的嫡女。”
皇太后責怪道:“確實是你的不是,小九好不容易想成家了,你一個賜婚聖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