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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
伏德聞言,不待羊安作答,便教訓道:“三郎,當日宮中實無可奈何。此時既已出宮,豈可仍與宦官親近?父親嘗說……”
他話未說完,伏均打斷道:“得,兄長,均知錯了,自罰一杯。”
卻見羊安亦舉起酒爵,一飲而盡,這才淡淡道:“他如今在聶貴人寢宮伺候,輕易出不得宮。”
伏均這才瞭然,歉意的朝羊安看了一眼便不再多說。
羊安於是再舉酒爵,道:“來來,諸位,我等再飲一杯。”
卻聞那鄭衛道:“且慢,三巡既過,此杯當由某來敬執金吾丞,一來恭賀上官喬遷之喜,二來以謝當日休沐之恩。”他此舉雖有些掃興,然按禮卻是無可厚非。
羊安於是道:“區區小事,鄭伍長何須掛齒,來,幹。”
說起來,在這一眾世家子弟之中,他鄭衛不過是個**。然其南宮衛士之職於羊安來說卻是不可多得,日後或能一用,故一直維持著彼此聯絡。
又過幾巡,羊衜嘆道:“難得相聚,可惜循理、興盛二位兄長不在,否則咱班房就齊了。”
伏德應道:“他二人隨左車騎討涼州,當日匆匆出征,來不及送行,也不知現今情況如何。”
卻聞伏雅道:“我今日在大將軍府上聽說,皇甫車騎率軍於長安左近已先勝一陣。”
伏均道:“此事當真?朝廷怎無訊息傳來?”
伏雅堅定道:“當然是真,羊家大郎當時便在身旁,不信你問他。”
伏均於是又問羊秘:“兄長,此時可屬實否?”
見羊秘微笑點頭,伏均於是興奮舉杯:“諸位,當為此勝滿飲一杯。幹。”
“幹。”
興之所至,眾少年擊案為鼓,對酒當歌。直至人定(亥時)這才散去。羊安邀二位從兄定居府上,秘、衜二人相約明日待整理行囊便搬來同住。
羊安又留宿鄭衛,此時已過宮禁,自然不好讓其露宿街頭。
至於伏均,不說也曉得定是賴著羊安。二人同榻異側而臥。卻聞羊安道:“叔起,前些日子聞你欲開酒肆,恰好得勝樓東家正尋人接手,我便將那得勝樓拿下了。”
“恩?正困呢,明日再說不遲。”話方說盡,伏均這才回過味來,須臾間睡意全消,酒意盡散,噌一下,便坐起身來,問道:“此事當真。”
這事當然是半真半假,洛陽寸土寸金,得勝樓的東家若非腦袋讓驢踢了,又豈會輕易出手?自然是羊安託了畢嵐施了些手段,這才談妥了接手一事。只不過,羊安終究心善,錢財上未讓對方吃虧。但這事羊安自然不好如實相告,只道:“自然是真的,我合計著,咱二一添作五,一人佔五成利。”
伏均聽後,又有些失落,道:“得,我可沒這許多錢財。”
羊安又道:“錢財自不用你擔心,往後從你那五分利裡慢慢還我便是,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只不過我平日裡還要往衙門報道,得勝樓還得靠你這閒散議郎照應。”
“我看這事能成。”
“至於如何經營,自不用你操心,一應掌櫃,夥計全是原班人馬,不過嘛,我這還有個條件。”
伏均急道:“甚條件?”
“咱對外只說你是東家,如何?”
“此事大善。”
東漢官員經商本就是普遍現象,羊安並不用擔心對伏均有甚影響。
卻聞那伏均突然道:“叔興。”
“恩?”
“打今起,你我之間,再無你我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