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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明理說:“我有個親人,得了一種說不出原因的怪病,去醫院一查,什麼毛病都沒有。可就是每天都病懨懨的。”
謝宛華也沒問是誰,就對他說:“那就趕緊把張無用弄出來吧。”
“可是,他這種情況,怕也要很麻煩。”
譚明理一邊想著用什麼辦法能快些讓張無用出來,一邊自言自語。
謝宛華說:“你打算怎麼辦?”
譚明理沒作聲,他一直在深思。
最後拿出兩種方案來為張無用去辨護。
一是張無用壓根就不是大夫,也沒有在診所裡行醫。
胡忠老漢吃的藥是齊世勇父女倆開的湯藥,張無用幫忙搗藥而已。
張無用沒有行醫資格,但齊世勇父女兩個有。
這就需要齊世勇父女兩個將事情攬過去,拿藥治病與張無用無關。
另一套思路就是,張無用的藥已經將胡忠老漢治好,人已經痊癒。
胡忠老漢的死因與藥無關,其死於上山砍柴墜崖。
譚明理將兩種辨護的思路講給謝宛華。
謝宛華沉思片刻說道:“我倒覺得你說的第一種簡單明瞭,但需要齊世勇父女倆配合。”
“對,”譚明理說,“還需要幾個患者的證言,證明張無用在診所裡沒有行醫。”
“可是,”謝宛華又說:“人家要問,張無用既然不行醫,在鄉村診所裡那麼久幹嘛呢?”
譚明理說:“這很好去解釋啊,診所也需要人幫忙啊,燒個水,摻扶個患者,跑個腿拿個藥都需要人手的嘛!”
“可是,張無用不是學醫的,又與齊世勇非親非故,去診所裡幫忙有些牽強吧?”
譚明理笑笑說:“這個可以解釋為:齊世勇沒有女婿,張無用和齊美霞談戀愛……”
“啊?”謝宛華為譚明理如此解釋而震驚,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怎麼樣,我這個說詞應該能說得過去吧?”
這次輪到謝宛華陷入沉思。
前方路面上出來個農用三輪車,謝宛華欲超車過去,但怕三輪車突然變道,就把速度放慢下來。
而三輪車一直在邊道直線行駛。
謝宛以為可以超過去,就把腳又挪到油門踏板上。
誰知三輪車又突然變道。
謝宛華一個左打方向盤,避過三輪車。
她的SUV差點竄進溝裡。
足有那麼一分鐘的時間她才回過神來。
“宛華,你怎麼了?能犯這種低階錯誤?”
謝宛華長出一口氣。
她故作輕鬆地說:“沒事,你被嚇到了吧?”
譚明理則一副奇奇怪怪的樣子,說道:“不對吧?我一說到齊美霞與張無用是戀愛關係,你就走神了!”
謝宛華嘴硬:“哪有的事?這是突發情況,判斷有誤譚大律師!”
譚明理則把律師嘴不饒人的風度發揮到極致,說道:“是突發情況,齊美霞與張無用的戀愛關係也是突發情況!”
“那譚大律師你想證明什麼問題?”
譚明理說:“從現象和生理上看,只能證明在我說過齊美霞與張無用的關係後,你的心律波動幅度很大,神不守舍……”
“哈哈哈,謝宛華笑得有些心虛,很有一種被譚明理擊中的感覺。
“我說你當律師有些入錯行了。”
“那你說我應該幹哪行?”
“去寫推理小說或者當偵探!”
譚明理故作認同:“是哈,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
謝宛華緊跟一句:“嗯哼,我還以為只有我一個人錯了呢!”
兩人說著話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