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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逢春從屋裡跑出來,手裡拿著一根夾炭的火筷子。
那火筷子像是剛從炭火中抽出來,還有半截紅帶著火苗。
“你嚷什麼?信不信我今天就給你腦門子上留個紀念!”
木逢春說著把手中的火筷子在猥瑣男面前晃了晃。
猥瑣男掙開張無用的手說道:“你要不讓我來搗亂也行,給我一萬快錢我就再不來了。”
木逢春一笑:“鬼才相信你的話!要錢沒有,要命也不給你,頂多和你一起死!”
一個服務生走過來,從木逢春手中拿走火筷子去夾炭。
猥瑣男勒索無望,趁木逢春手裡沒了東西,幾步跑上前去薅住她的頭髮。
他一隻手用盡力氣將木逢春的頭向下按,另一隻手則卡住木逢春的頸部。
“大家快來看哪,這是燒烤店的老闆娘木逢春,是一個大破鞋,和這個小白臉整天在一起亂搞!”
正在擼串喝酒的食客們聽到喊叫聲,紛紛把目光投向這三個人身上。
木逢春不但絲毫動彈不得,還被憋得上不來氣。
張無用一見不好,上前照猥瑣男的腦袋就是一記勾拳。
“快鬆手,不然今天要你的命!”
不想猥瑣男抗擊打能力還很強,只是腦袋一歪,但手卻如同草爬子一樣抓住木逢春不放。
這樣僵持下去很危險,哪怕再有五分鐘,木逢春都會有性命之憂。
張無用只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將鉗子一樣的大手也卡住猥瑣男的喉嚨。
“鬆開!”
不想猥瑣男從嗓子眼裡迸出幾個含糊不清的字來。
“就不松,我要和她同歸於盡。”
張無用見他臉上都憋得紫漲,卻仍然像死蛇一樣咬住木逢春不放。
此時木逢春已被掐暈過去。
張無用只好使出另一招法,兩手摟著猥瑣男的脖頸,下面一抬腿猛擊他的襠部,只聽得哎呀一聲,猥瑣男倒地不起。
他急忙將木逢春抱向屋裡。
掐人中,木逢春好長時間才喘上一口氣來,大腦缺氧,在裡面躺了十多分鐘才緩過來。
她有氣無力地對張無用道:“我死過一次了,打電話報警。”
猥瑣男終於被以敲詐罪和尋釁滋事罪論處收監。
自此,木逢春的生活和精神世界裡,張無用不可或缺。
當最後一次看到四個身上有刺青的男人出現在春春燒烤店的時候,木逢春心裡害怕了。
她恍忽覺得,這四個人和上次張無用遭遇的四個人不大一樣。
張無用也記不得上次那幾個人的模樣。
難道不是一夥人嗎?
根據張無用直覺,上次那四個人就是羅西洋找來的。
而木逢春則說是原始部落老闆鬍子找來的。
這次呢,又是誰主使呢?
不管怎樣,防備總比粗心大意要好。
所以在下班的時候,木逢春特地從後廚把那麼鋒利的小刀遞給他。
“拿著,防身。”
事情就那樣發生了,還是在距離學校不遠的地方。
那兩個受傷的刺青沒有死,但是活罪難免。
一個氣胸,一個被摘掉了脾臟。
而張無用則穿越到了煙柳村。
自此木逢春的感情世界裡少了一個沒齒難忘的人,一個可以充當心靈港灣的人。
白天在生意忙碌的時候,她是個剛強又不失柔媚的老闆娘。
夜裡她一個人獨自飲酒,卻總覺得張無用就在身邊陪著。
兩個就互相傾訴著各自的生活際遇,說著說著臉上就下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