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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課的時候,羅西洋特地坐在張無用後面一排。
看著張無用臉上的傷,陰陽怪氣地奚落道:“呀,這是英雄救美了,還是見義勇為了?讓誰給電成這副狼狽相?”
張無用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你先別得意,早晚我會和你清算。”
羅西洋一臉的怪誕:“怎麼,聽你的意思是我給你弄的?”
裝作無辜的樣子,他心裡止不定有多幸災樂禍。
樊馨雨跑了幾趟藥店,回來給張無用換過幾次藥,又拿消炎藥給他。
但他一粒都沒吃下。
“你怎麼不吃啊,不消炎別感染了。”
“不吃。”
“為什麼?”
“怕被當成大郎。”
“你,豈有此理。”
樊馨雨氣得面部表情扭曲,抓起藥攥在手裡,最後都扔在垃圾桶裡。
張無用嘴上這樣說,但他心裡還是不願相信樊馨雨出軌。
不論是精神上還是肉體上。
他寧願相信樊馨雨的單純是在羅西洋的誘惑之下,才沒有把握住自己。
從彼此相識,到互相依偎,兩個人相處都停留在精神層面。
可是這種柏拉圖式的戀愛太枯躁太單調,才給了羅西洋機會。
張無用覺得不能再等閒視之了。
趕在樊馨雨生日那天,張無用跟老闆娘說好提前早下班。
他帶她去吃一回西餐。
西餐店給切了蛋糕,點了蠟燭,廣播裡播放生日快樂歌。
樊馨雨果真被感動,一時間哭得梨花帶雨。
唱完生日歌,吃罷蛋糕,張無用帶著樊馨雨到附近的快捷酒店開了房。
可是,不知道張無用是喝多了紅酒,還是心有雜念產,在這樣一個溫馨甜蜜的夜晚,居然毫無男人功效。
最後,做無用功也累得疲憊不堪,一個人狼狽地睡去。
樊馨雨一夜無眠,抱著枕頭坐在窗邊,看著外面的月光如瀑。
看著鼾睡中的張無用,又想起羅西洋帶著她在五星級酒店的舒爽。
最後得出個結論:羅西洋的酒才真的醉人。
張無用自知理虧,起床洗漱後也沒叫樊馨雨,自己先回學校了。
此後樊馨雨再見到張無用便無言的結局。
張無用愈發神情恍忽,鬱鬱寡歡。
“無用,看你臉色不好,是不是生病了?”
木逢春一臉的關心加擔心。
張無用稍顯尬尷,舔了舔嘴唇說道:“我沒事,只是晚上睡得晚點而已。”
木逢春又低聲說:“我告訴你個事。”
張無用木然回道:“啥事這麼神秘?”
“我感覺上次打你的人,好像是旁邊的原始部落找人乾的。”
原始部落原本生意不錯,但自從張無用辭工來春春以後,生意逐漸清淡起來。
鬍子老闆把生意轉淡的原罪歸咎於張無用。
那天來喝酒的幾個花臂男,木逢春開始沒有注意。
後來張無用走的時候,他們也匆匆結帳走人,桌上還有一半的啤酒沒喝完。
第二天張無用說被打,木逢春心裡才恍然,那幾個人就是尾隨張無用而去的。
張無用聽老闆娘這樣一分析,心裡也有些犯嘀咕。
難不成冤枉了羅西洋?
週日這天特別忙,從中午忙到下午,張無用煨制的肉串根本供不上。
花迎春說:“無用,今天你怕是得晚點走了。”
夜裡十一點,原始部落那邊早都打烊了,春春這邊還有一幫客人吆五喝六,沒有盡興。
耐到最後一撥客人走掉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