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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二在要錢這事上一直唱白臉,苟富貴以為熊二媳會唱紅臉說點好聽的。
誰知他媳婦只在一旁聽著,連個屁都不放。
苟富貴心想,這娘們絕對屬於提上褲子就不認賬的那種人,那時候還不如早點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給上了。
即成事實他拿點錢出來也不冤。
“那我今天就帶一萬來,你不要我就先回去了。”
苟富貴說罷就站起身來要走。
“那你就一萬一萬地給也行。”
熊二拿出一副要妥協的樣子。
“熊二,你要知道,我可是什麼都沒做,就是打官司,你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我上了你老婆,你何必一口要咬死人呢?”
苟富貴不死心,只想拿出這一萬把熊二手中的欠條買過來。
到時候互不相欠各自平安,也算他今年流年不利走了背字,花錢免災得了。
但是熊二死活不鬆口。
“要不怎麼說人不能做喪良心事呢?你老婆要是讓我給一頓摳摸,你看見會饒了我嗎?”
熊二似乎有足夠的耐心跟他擺事實講道理。
這話懟得苟富貴啞口無言。
他不敢想自己不在家哪個男人敢去摸索自己老婆。
然後讓自己看到會是怎樣的一種情形。
但事實是,沒有熊二說的那麼嚴重。
這時候苟富貴覺得有必要把情節告知熊二這個當事人的丈夫。
“我只是摸了摸,我沒摳。”
熊二媳婦聽到這裡,看著苟富貴居然面無表情,一點女人的羞臊都沒有!
這個娼婦!
沒想到熊二反應迅速:“姓苟的,我嘴裡的饅頭讓你的狗舌頭給舔了個臭夠,然後你說你沒吃就可以溜之大吉嗎?”
苟富貴實在是沒詞了,打死他也不相信熊二會有這種辯論的能力。
媽的,這是我的村民嗎?
苟富貴心想,認栽吧。
留下這一萬塊錢,讓熊二給打個收條。
熊二說,三天後必須送來下個一萬。
苟富貴沒作聲,然後悶著頭騎摩托回村部去。
中午,李英全打電話過來,問苟富貴事辦得怎麼樣。
苟富貴說再拿一萬。
“再拿一萬就能擺平了嗎?”
“能。”
苟富貴的主意是先走一步算一步。
哪曾想連續送了三萬給熊二,也沒讓熊二動搖那個十萬的目標。
苟富貴實在是頭大,這十萬的欠條在熊二手上,就像捏住他的喉嚨一樣憋悶。
他跟李英全說,熊二這傢伙是慾壑難填啊。
李英全再不作聲,也不給他拿錢,也不姐夫研究什麼對策。
這三萬塊錢打了水漂出去,把個苟富貴心疼得三天睡不好覺。
每天早上醒來就好像頭頂懸著一把刀一樣,怎麼躲也躲不過去。
三搖兩晃的,苟富貴病倒了。
先是在家躺了三天,然後實在受不了,就讓小舅子拉到縣醫院去輸液。
前前後後折騰一個禮拜,才慢慢恢復點人樣子。
他這邊病還沒好利索,突然傳來了熊二死亡的訊息。
苟富貴聽了心裡為之一震。
熊二之死,是福是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