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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世勇要是知道女兒出走這些天,是跟一個正在大學讀書的小子在一起,中風後遺症會不會加速康復?
齊美霞可能是心中內疚,坐在後排止不住地淌眼淚。
就差哭出聲來了。
王雨亭則像衛生間裡的紙筒,不停地身她輸送紙巾。
”霞姐,你別難過了,齊叔現在已經康復得差不多了。”
張無用的話像給齊美霞的哭泣按下暫停鍵。
“無用,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我怕你在外面著急上火啊。再說發簡訊你也不回。”
苟小蓮插一句道:“無用的意思是,他理解戀愛中的人應該不被打擾。”
齊美霞明知苟小蓮冷嘲熱諷,從牙縫裡擠出四個字:“胡說八道。”
王雨亭聽罷苟小蓮的話,把臉扭向窗外。
剛才如果不是齊美霞拉他一把,他不會上張無用的車。
他怕面對苟小蓮,何況現在和齊美霞是這樣的關係。
“無用,謝謝你。”
齊美霞不用動腦也猜得到,父親中風真的康復的話,應該得益於張無用的治療和照顧。
張無用手握方向盤,眼睛注視著前方。
”霞姐,說這話就見外了。你和齊叔對我那麼好,我應該的。”
齊美霞又流淚了。
王雨亭手上又開始忙活起來。
“霞姐,我要告訴你,齊叔的病這次還多虧了何幫助。”
齊美霞不理解,何幫助在何家村,怎麼會......
“他在我家嗎?”
張無用說:“是的,每天給齊叔扎針,做理療。”
齊美霞在後面再不作聲。
到了楓林鎮,王雨亭下車。
他小聲對齊美霞說:“我晚上給你打電話。”
在鄉道上,苟小蓮的嘴像呱噠板子一刻不停。
她手上也沒閒著,給張無用剝橘子吃。
一辨一辨遞到張無用嘴裡。還問道:“甜不甜?”
張無用說:“甜。”
齊美霞在後面使勁吞了一口酸水。
本來這幾天胃口挺好,看到苟小蓮她胃又開始堵得慌。
那天她從家裡騎車出來,漫無目的順著大道奔跑。
眼淚灑了一路。
等她清醒過來,已經騎到了楓林鎮。
那個時候她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逃離煙柳村。
她把車子鎖在車站的車棚裡,然後上了一輛通往省城的綠皮車。
火車逛蕩了很久才到省城,下車的時候她一臉懵登。
以前念衛校的時候,她和同學來過一次。
那時候車站很舊,都是上個世紀的紅磚結構建築。
現如今省城車站擴大好幾倍,好像人流也比以前密集。
她不知道該去哪裡。
本來是想找同學玩幾天的,有兩個同學在省城一家大醫院當護士。
想到人家不知道上什麼班,給人家添麻煩也不大好意思。
就先去公園玩了一天,然後又去了最大的商場逛了一圈。
啥也沒買,就想往回返。
她怕父母擔心。
想往家打電話,一想父親跟她發火的樣子又有點煩。
後來張無用發簡訊,她就斷定父母沒事。
不然張無用不會不說的。
其實潛意識裡,她對張無用仍然心存依賴。
就在要買車票準備回家的時候,王雨亭給她發資訊。
兩個人在網上聊了一陣。
王雨亭在外省的省城讀書,聽說齊美霞從家裡負氣出走,就邀請她到他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