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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逢春從此把懷疑重點放在羅西洋身上。
奇怪的是,此後幫你們望眼欲穿,羅西洋再沒光臨過春春燒烤。
倒是樊馨雨一個人來過幾次。
她觀察,每一次樊馨雨踽踽獨行,面色蒼白,基本都是在外面找個空閒從頭再來置悄悄坐下來。
但她很少點吃的東西。
如果是在飯口,她會點幾個肉串,來一杯可樂。
然後就靜靜地坐那裡,對著遠方或是大街出神。
木逢春看得出來,如果沒有心事,一個人想靜的話,完全可以去咖啡店裡慢慢地享受時光。
所以來這裡,說明樊馨雨還是在懷念一個人。
這時候木逢春再忙,總會抽出空來,到她面前坐一坐。
原則上她不想打擾她,不知道她的心思,到底是因為失去張無用引起的悲傷,還是羅西洋的玩世不恭導致的鬱悶。
“妹妹,今天怎麼一個人來呢?”
樊馨雨先是在蒼白的臉上擠出笑容,然後摘下墨鏡。
聲音喑啞說道:“嗯,反正我沒什麼事,就想一個人靜靜。”
木逢春說道:“妹妹,我這燒烤店可是最喧鬧的地方好吧?”
平常,街兩邊的行人,還有穿梭的車輛,都是轟轟隆隆的。
這要是趕上世界盃或是英超聯賽,燒烤店裡的聲音能頂翻了天。
難道她說的是鬧中取靜嗎?
“傻妹妹,想在我這裡靜下來,你得有多專注?”
樊馨雨知道木逢春在挑話,卻並不以為然。
“姐,你不知道,我現在經常整夜失眠,耳鳴。在你這兒會掩蓋我的耳鳴。”
木逢春覺得她說的可能是實話,就說:“那你為什麼不去看醫生?”
“我去過,說是心火,拿些藥吃沒用。”
木逢春頓起惻隱之心。
她覺得樊馨雨失去張無用,雖然背靠著羅西洋,但她心裡一定是孤單的。
失眠耳鳴,也許就是心火上炎所致。
於是關切地說:“有些病是心裡頭的,你需要自我控制和調理。”
樊馨雨不無感激地回望她一眼。
“姐,謝謝你。其實沒什麼大事,就是有時候有點心煩意亂。”
“嗯,不妨找個中醫把把脈吧!”
樊馨雨此時覺得木逢春貎似親人一般。
木逢春想既然已經說到這裡,不妨更深入一些。
“小妹,你覺得張無用是被誰殺的?”
樊馨雨肯定是被她的話撞擊到哪根神經,突然渾身像發虐疾似地一抖說道:“姐,你是不是也懷疑羅西洋?”
木逢春說:“不是我懷疑,張無用活著的時候就說過。”
樊馨雨吶吶地說:“我曾經問過他,是不是他找人乾的。”
木逢春問:“哦,那他怎麼說?”
從樊馨雨能直接問羅西洋這點,說明她還愛著張無用。
樊馨雨說:“他一口咬定與他無關,他說從未找過人來報復誰,他還不至於為了我去殺人!”
按著木逢春的理解,羅西洋說這樣的話,透露出兩個資訊給樊馨雨。
一是他不至於去犯罪自毀前程,二來為了個她不值得。
當然樊馨雨也領會他的意思,她在他心裡沒有多麼重要。
他跟她在一起完全是為了尋個校花玩刺激,玩夠了就會棄如敝履。
樊馨雨在極度失望中去回味與張無用那段純真的感情,但一切都無法找回。
她突發奇想要到南方去,想重新整理一下感情世界。
但每次跟羅西洋正面交談,他都說不會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