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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情基本明瞭,遲發正讓何利和從子國看了各自的筆錄,然後在後面簽字畫押。
從子國始終遲疑,不肯落筆。
何利在一旁像牙疼一樣,一個勁往嘴裡抽風。
從子國就看著他的臉。
其實誰都明白,何利是在暗示從子國,不要亂說話。
也或許他們之間原來就有過某些君子協定,必要時得從子國大包大攬。
但從子國並不傻,頂包就意味著失去自由。
那麼自由值多少錢呢?可能何利並沒有講清楚。
但何利畢竟是老闆,有人替他頂罪,他就得花錢買自由。
這天底下從來就沒有裝糊塗可以矇混過關的事。
替你受罪可以,但你不能白嫖。
遲發正和張無用都看得出來,這兩人在玩貓膩。
張無用不能說什麼,他也不可能讓兩人把真相說出來。
遲發正說:“事情大概清楚,細節上你們不說我也無法掌握,但既然失主報案,我們就得立案。如果你們倆沒有其他說法,那麼從子國就是偷驢盜竊罪論處。何利有責,要對失主進行民事賠償。”
何利直點頭:“賠,我們賠。從子國那份賠償我來付。”
張無用一聽,這傢伙現在就開始對從子國還報了。
遲發正對張無用說:“你看你還有什麼要求?”
張無用說道:“雖然我的驢找到了,但是找驢耗時耗力。還有我的驢受到的棒打虐待和驚嚇,需要精神賠償,搞不好我還得找心理醫生對驢進行心理疏導,否則不足以懲戒你們。”
遲發正笑道:“如果你們倆還有你們倆,不想成為民事被告的話,現在就對失主進行經濟賠償。刑事責任得負,視情節輕重而定。”
他先說的是何利和從子國,再說兩個驢販子。
何利可能是因為從子國為他抗下所有,心裡知道感恩,就對張無用說:“你說個數,我都替他們賠給你。”
張無用心想,始作俑者就是你,你不賠誰賠?
不過這傢伙挺會買好,那三個都對他報以感激的表情。
“你至少得按我的驢價值三倍賠償!”
張無用就是想讓他出點血,讓他心裡疼一下。
何利從包裡掏出一萬快錢,讓張無用寫個收條。
張無用抽出一千塊還給他,然後打個九千的收條給他。
遲發正作為見證人也在收條上簽字。
事情這樣處理就算結束了,遲發正最後講幾句話。
“我給大家提個醒,在我的轄區,我不希望誰因為違法犯法去蹲監獄,大家都有家有口,正正當當做人,正正經經過日子。但只要你生出事端來,就別怪我遲發正不給面子。”
從子國和兩個驢販子被送到看守所。
何利交了賠償金和罰款,夾著包就走人。
張無用跟在後面,出了派出的五十米遠,他叫住何利。
“還有什麼事?你一頭破驢賠了你小一萬,還想幹啥?”
張無用笑嘻嘻說道:“我在想,我的驢子是找到了,它體魄好不用做心理疏導,倒是你掏出這麼多錢來,要不要我給你疏導疏導?”
“滾一邊去吧!咱小白菜,慢慢見。”
“看來你這三禿子是不服啊?”
何利一聽張無用敢叫他外號,頓時急眼,,罵道:“你個兔崽子,三禿子是你叫的嗎?”
張無用回道:“三禿子,我告訴你,少給我拉屎攥拳頭裝兇。我讓你賠錢都是夠仁慈的了。你惹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何利見張無用真不好惹,扔下一句“走著瞧”,回廠子裡去了。
張無用回家裡交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