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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人員立刻在每人面前放了一瓶礦泉水。安俊卻在對面的牆壁上意外看見一副中堂“人棄我取,人取我與”,心知這是戰國時期“商祖”之譽白圭經商之道,何以卻被大衛書寫出來放在這裡?思及這句話的本意,頓感惘然。
米勒看見安俊蹙眉的一瞬,心裡微驚,暗道:莫非他從這句話裡中品出了什麼?這本來是大哥來華夏偶然聽一位國學大家說起,大為吃驚不想華夏人竟然在兩千多年前就懂得,這可是父親資本操弄的重要原則,當時便記下來,後來更是請人書寫出來掛在牆上,當時只聽大哥說了一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江先生,這是去年一位華夏書法家所贈,後來就一直放在這間屋子裡,我倒是不怎麼明白上面所言何意,如果江先生不嫌在下愚魯,還請不吝賜教一二。”
“羅索斯先生客氣,我只是對華夏的書法出現在你們不列顛的辦公場所很是詫異。至於上面這句話,我也是不甚了了,可不敢隨便亂說一通。”
他之所以進來跟米勒一干人談,只是為了瞭解園區開工後面臨的問題。此時見米勒想來探自己的底,也不去與他虛以委蛇,便開口直陳正事,“羅索斯先生,我看你們推進很快,目前應該沒有遭遇什麼阻礙。今後如有難題,我們定與你們共同應對,畢竟推動園區建設是合作雙方的共同責任。”
米勒聞言,剛才的疑慮終究不明所以,暗歎一聲道:“當前確實沒有遭遇什麼難題,將來就不知道了,那時少不了來麻煩江先生。”心道必要你煩心事纏身才好。
安俊見這裡已經沒有什麼事,便起身告辭。米勒也不相留,送到門口客氣一句便任他們去了。只是安俊這一走,又費了他許多心神去思考安俊對牆壁上那副中堂的反應,依然毫無頭緒。
終於,他還是將這事向大衛去了電話細細地說了。雖然大衛也有些疑惑,卻沒那麼高看安俊,又
不是米勒那般生性多疑,終究沒有發現特別之處也就把這事放下了。
汽車快要走出園區,忽見前方大路上聚集許多人拉著橫幅吵嚷不已。儘管霍、陳二人因為距離尚遠聽不清這些人所求何事,卻各自猜忖莫非又是拆遷戶在那裡聚眾鬧事?
安俊卻是看清那橫幅上所書“保護宗廟文物”幾個大字,心道這裡難道還有國家保護的文物?又凝神聽去果然是當地望族嚴家的祠堂,已有七百萬年曆史,乃臨安市級保護文物,頓覺很是麻煩。
不一會兒,車子便到了,安俊讓陶樂軍停下車,要大家先在車上等著,自己卻獨自上前檢視。只見五六位顯然是政府工作人員正被上百名老老少少、七嘴八舌的村民團團圍住,他們聲嘶力竭地解釋,卻沒有幾個人聽清他們所說的話。
安俊知道這些工作人員限於許可權,根本不能給村民滿意的答覆,他們前來就是進一步瞭解村民的訴求,等待政府官員研究解決。
安俊聽了一會兒,便返回車上,然後拿出手機給副市長馬明睿撥了過去。卻是他的秘書接了電話,“您好,江總,馬副市長正在聽蔣局長彙報工作,您稍等。”
一會兒,手機裡傳來馬明睿洪亮的聲音:“江博士,你好,又幾天沒有聽見你的聲音,有什麼事需要我為你們協調嗎?”
安俊聞言,倒是對他說話的直率生出好感。許多華夏政府官員都喜歡端著架子說話,讓人親近不得。華夏延續幾千年的皇權和官制,有如滾滾洪流一般帶著強大無比的慣性,讓他們生出深入骨髓的優越感和擁有左右一切的無上權力,雖然歷經百年的血的洗禮和慘痛的變革,依然擺脫不得。
“馬副市長好,我現在正在臨安醫療產業園區建設現場。你們的拆遷工作推進很快,羅索斯家族的園區建設更是神速,倒是讓我深受鼓舞。只是這裡正有許多村民聚集起來,要保護他們的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