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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看清,他手上握著一把已經上了膛的手槍。我後怕得冷汗直冒,幸好剛才那砍刀沒有脫手而出,不然,現在躺在棺材裡的就是我了。
只見那人走到旁邊那兩副紅色棺材旁邊,分別用手連續拍了兩下,只見那兩副棺材的蓋子幾乎同時“轟隆”的一聲被推翻在一邊。兩個棺材裡同時都坐起了一個人,慢慢的站起來,跨出棺材,兩個人的手上都拿著一把槍。
我一看這三個人似乎有點眼熟,再仔細一看。我靠,這不就是我們在招待所裡吃飯的時候碰到的那三個傢伙嗎。那一壯一瘦的在火車上已經見過了,唯獨那個原來戴著鴨舌帽的沒看清臉,這個時候也沒有戴帽子,在這昏暗的光線下依稀看得清輪廓,這人國字臉,不胖不瘦,不高不矮,四十來歲,生得壯壯實實,雙目炯炯有神。
“你們……”我張開嘴結巴得說不出話來,轉頭看向大塊。想不到大塊的表情比我更誇張,他嘴巴張得都可以塞進一個拳頭了,兩隻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比剛才發現棺材裡有貨時的表情更誇張。我看他這麼失態,便抬手拍了拍他。
沒反應。這傢伙怎麼了,剛才“屍變”都沒見你這樣,現在不會是對方三個人就把你嚇成這樣了吧,好歹你也是個軍人出身啊。
再拍,他一把擋開我的手,看都不看我一眼,眼睛還是直勾勾的看著前面。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似乎是在盯著那個“鴨舌帽”。
“隊、隊、隊長,怎麼是你?”大塊激動的向前走了兩步,但發覺似乎有些不妥當,又停了下來。
隊長?我的腦袋嗡的一聲。眼前這個“鴨舌帽”就是大塊經常對我說起的那個保安隊長?他怎麼會在這裡?
只見那三個人把槍收了起來,這是個好的開頭,最起碼可以表明他們對我倆並沒有惡意的態度,我也趕忙識趣的把砍刀別回了腰間。
那保安隊長對大塊說:“大塊頭,其實我在村子招待所裡一早就認出了你,只是當時不方便跟你相認。”
大塊一拍腦袋說:“我就說了,那時候在吃飯的時候我看著那背影就感覺眼熟。”
難怪,我就說當時大塊不時的拿眼睛瞟人家,說人家背影眼熟,搞得我還以為他犯“花痴”了。
那隊長帶著一壯一瘦,從棺材陣裡走出來。
大塊看著那一壯一瘦問道:“隊長,你怎麼會在這裡?”
那隊長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大塊說:“我為什麼會來到這裡,我估計答案跟你的一樣,我也知道你來這裡的目的。”
我一聽這隊長是個爽快人,不像有些人一問三個彎,捉迷藏似的,心機重得讓人猜不透。這性格正對我口味,當時心裡對他就有了幾分好感。
我們幾個都看著雙方呵呵一笑,既然大家都心知肚明,沒必要再討論這個話題了,更沒必要把答案挑明,就這樣心照不宣挺好的,免得尷尬。
有了隊長和大塊這層關係,我們都相互簡單客氣了一番後,表面上很快就“熟悉”了起來。那個壯實一點的叫秦建國,外號“鐵牛”,那個精瘦一點的叫皮洛,外號“皮猴”。
我一聽心裡暗笑,俗話說有中錯的狀元,沒有叫錯的綽號,看來一點都不假。
那個“皮猴”看了看我和大塊,又瞟了一眼我腰上彆著的砍刀,有點不相信的問道:“就你們兩個,就這裝備,也敢進來倒鬥?”大塊尷尬的撓了撓頭,咧嘴笑了笑。
“你們這些裝備,只配登山。要進入那機關重重的地宮,那就是個九死一生。”隊長看了看我們的揹包說。我一聽,看了看大塊,本以為自己準備得很充分了,可是眼下跟別人比起來,卻成了個笑話,看來薑還是老的辣,我們充其量只算是初出茅廬的菜鳥。
剛才透過姓名之後,那隊長一聽我姓焦,略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