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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十一點了,我都快喝了一壺茶水了。
他把一個用油布包得嚴嚴實實鉛筆盒大小的東西放在桌子上,我看那包裹著的布都有些年頭,應該不是大塊臨時找來糊弄我的。
只見他左看右看好一陣之後,才開啟上面繫著的結,小心翼翼地揭起一層層裹著的油布,最後露出一個紙盒子,顫巍巍的開啟紙盒子,把一幅發黃的絹布卷軸拿了起來。
我看他不知是因為激動還是怕弄壞他那家傳的寶貝手抖成這樣,他捧著那幅卷軸的樣子有點像古代宮裡傳旨的太監,便笑著說:“大塊,好端端的你怎麼就做了傳旨的太監了呢,什麼時候去淨的身?”
“去,去,去,別打岔,你他孃的才淨身呢,坐正,焦大人接旨!”說到後面,大塊還故意把嗓音捏尖了,神情姿勢跟電視劇裡那些傳旨的太監一模一樣。
我哈哈一笑道:“臣接旨。”
大塊掃了一眼桌子,確定桌面上沒有茶漬,才放心的把卷軸放在上去慢慢鋪展開來。
那捲軸確實只有半張,而且是右邊的半張。
我一看這半張卷軸跟大塊剛才相片上的確實有點像,難道真的是一幅卷軸的兩邊?
我忙把那皺巴巴的相片拿過來,把它們放一起認真對比著看了起來。
看樣子,這兩邊應該是來自同一幅畫,切口線條都對得上,那捲軸似乎只是一幅地圖,線條歪歪扭扭的,怎麼看都不像什麼藏寶圖。
我和大塊兩人顛來倒去橫七豎八的看了半天,愣是瞧不出啥名堂來。
我說:“大塊,算了吧,這或許壓根就是個子虛烏有的事,別把腦袋想壞了。即使是真的,上天也眷顧不到我倆這樣的平頭百姓。”
大塊說:“老天爺真要眷顧還分什麼王侯百姓?更何況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我詫異的望著他,想不到這麼久不見這傢伙竟然還能掉書袋來了,真是士別三日刮目相看啊。
我說:“我們又不是專業人士,連這卷軸是真是假都辨別不出來,萬一這是假的,就算我們研究個十年八年也沒用啊。”
大塊一聽我還是不相信,急得把胸口捶得砰砰響說:“這是我家傳的,絕對是真的,假不了。”
突然我想到他妹妹,便問他:“你妹不是學歷史考古那啥的專業的嗎,你不叫她看看?我這些非專業人士,就算是黃金狗屎擺在面前也不一定分得清楚啊。”
“是,我妹是學考古的,但是家裡老人都說這個東西只允許傳男丁,不傳女,素來都不讓女的看的,我也是沒有辦法。這應該不會是假的,再說了,我這半邊是家傳的,卻又能跟公司裡的那半個對上了,哪有這麼巧的事?”大塊又撓了撓頭,他從小就這個習慣,遇到解決不了的事就會撓頭。
我噗呲一下差點把嘴裡茶水都噴了出來:“我說大塊啊,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搞傳男不傳女那一套,我覺得這個陋習到你這一代得改,別他媽的被那些封建思想毒害了啊。”
大塊無奈的笑笑說:“老焦啊,你以為我想,這樣搞要是給我老大爺知道他非打斷我腿不可。”
“怕啥,這家遲早都得你做主,你不讓他知道不就得了。”
大塊嘆了口氣,無奈的搖搖頭。
突然他靠了過來神秘兮兮的說:“我知道他們要去的地方,我覺得我們應該趕在他們之前去看看。”
我一聽大塊還來真的了,說:“我哪有空啊,再說了,萬一你去哪裡被公司的人發現了,還不得把你當叛徒處理,工作都丟了。”
大塊哈哈一笑說:“早辭職了,那工作我才不稀罕,老子就圖個刺激。再說了,你老大爺以前不是給我算過命嘛,他說我名字取得好,命裡有橫財,說不定這橫財指得就是這個。”
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