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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喚我:&ldo;太太&rdo;
轉頭的瞬間,我看見韓朗站在我身後。
他全身上下都是土,而他臉上也有不同程度的傷,只是他還好,還能站能走,可是嚴慕然呢。
&ldo;他什麼情況?&rdo;我緊緊的抓住他的胳膊問道。
韓朗皺著眉:&ldo;太太,剛才嚴先生情況有點著急,所以沒簽字就推進手術室了,醫生說嚴先生傷到了頭,需要做個手術,將裡面的淤血清理掉,這裡的醫生達不到開顱的水準,我已經叫了邵醫生過來了,邵醫生在北城醫學界沒有人不知道,所以太太你可以放心。&rdo;
我怎麼可能放心?
這可是傷到了頭,即使認識邵淳碩,又怎樣,頭的事真的不能大意。
韓朗帶著我往手術室的方向走去。
&ldo;我就不明白了,你們都在一起,他怎麼就會出事了?&rdo;
&ldo;樓體傾斜的時候,嚴先生讓我給嚴總裁打個電話,他則是和其他的幾個股東還有工程總建他們一起進樓檢視,結果樓就開始倒,其實他能出來,就是為了救其中一個大股東,被砸到了頭。&rdo;
&ldo;那個股東呢?&rdo;
&ldo;他沒什麼事,就是嚇得高血壓犯了,現在應該在住院部休息吧。&rdo;
好好的樓,怎麼會出現傾斜,甚至還倒塌了?這不是你們嚴氏的作風,嚴氏蓋的樓都是以質量穩重而出名的,怎麼這次會出現這麼大的紕漏?
太太,我已經叫人去差了,而且警方也已經封鎖了樓盤,也在調查,這一兩天就應該有結果。
嚴慕然的手術,整整持續了一個下午,當我看見邵淳碩從手術室裡出來時,我幾乎是奔跑著過去抓著他的胳膊:&ldo;他怎麼樣?&rdo;
此刻邵淳碩長吁了一口氣,拍了拍我的胳膊叫我放心。
他說還好送過來的及時,不用直接開顱。
只是做了頭部微創手術,給血塊引流了。
注意一點,如果他醒了,至少休息一到兩周。
當他被推進病房的時候,我站在門口,看著他,一動不動。
其實我這個人很膽小,很怕見到這樣的場景,心都是顫動著。
當韓朗和邵淳碩把嚴慕然安頓好的時候,畫面是如此的安靜,他的頭髮還在,並沒有因為手術變得難看,只是頭上包了一層厚厚的紗布,手上打著點滴。
我的男人果然是不一樣,即使這樣的姿態躺在病床上,他依然是那麼的帥氣。
這裡沒有病房,所以他只能住在兩人間,另外一張床上也同樣躺著一個做完手術的男人,旁邊有好幾個家屬陪同。
我看邵淳碩很累的樣子,便叮囑趕快回去休息,他說醒過來的時候再來看他。
我整夜的在嚴慕然的病床前守著他,想起昨晚還是那麼一個好好的人,說著喜歡我的人,現在這般沒有生氣,我的心揪的難受。
我見韓朗站在門口,不肯離去,天已經很晚了,我勸他回去休息,養養自己的傷。
可是韓助理真的是個倔脾氣的人,認我怎麼勸說,都無動於衷,一直在自責自己沒有保護好嚴慕然才會導致這樣,我便放棄,我知道,人在自責的時候,怎麼勸都沒有用。
於是韓朗打算在走廊坐上一個晚上。
由於這裡病患比較多,這個醫院的醫療條件又不是北城最頂級的,所以韓朗在和我商量之後,便打算給嚴慕然轉移到邵淳碩的醫院。
這個傢伙有潔癖,如果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雙人病房,他非得冰冷著臉誰都不理。
只是自己吧嗒吧嗒的掉著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