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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不過與此同時,衛仲道帶領著十數名家兵也已經趕到了牌坊之下,看來這事情想要就此了結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們聽說了沒,這衛家的提親隊伍是要去高家的?”
“咦?有這種事嗎?怎麼高家的人跟提親的衛家打起來了,這都要做親家的兩家人了,怎麼就這麼不明白事理呢?對了,衛家提親的是高家哪位千金啊?”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告訴你吧,這衛家提的可是蔡伯喈蔡家小姐的親,只因這蔡伯喈在高府上被奉為上賓教習高家兩位公子習練書法,所以衛家這才去高家提親,你可明白了嗎?”
這時“品茗軒”上看熱鬧的人也開始議論開了,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居然也能將這件複雜的事情說的頭頭是道。
真的是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更可況高、蔡、衛三家都在陳留城享有盛名的大戶之家,也難怪會得到更多人的關注。
“瞎嚼什麼舌根子,再說打你們下去!”
高義有點聽不下去了,他一聲爆喝,頓時讓還在那說三道四的幾人失了聲,不敢再言語。
高朗始終沒有發聲,因為他此時的注意力更多的是在關注牌坊下的情況。
典韋與衛仲道幾乎同時到場,他們二人也曾有過照面,最近的一次就是在太守府的酒席之上,所以他們二人見面相互寒暄了兩句,並且相互給了面子,典韋喚來了高幹,而衛仲道則屏退了還在那圍著高幹想要動手的家兵,雙方暫時休戰,一時進入了談判階段。
這些都是高朗看在眼裡,在心中分析的劇情,不過看來也當差不差,可他聽不見隻言片語,也只能當做一場啞劇來看。
就在高朗以為事情的進展會往談判方面轉變的時候,突然,他看到從牌坊下停著的一輛馬車下跑下了兩人,一人是個中年肥碩的婦人,只見她穿紅戴綠,手中拿著一把大蒲扇,像極了電視中常看到的媒婆,而另外一人,半面是血,只見其手中捂著一塊布片,那布片上已經殷紅了一大半,鬢髮處也結成了血痂,仔細一看,這人原來也是熟人,就是那衛家的倒黴大公子,衛伯軒。
高朗將自己看到的,再總結前因後果串聯起來一想,高幹與衛家起衝突的原因,他心中已經有了定論。
高幹向來看這衛伯軒不順眼,估計看他如此排場的招搖過市一定心中不爽,上前挑釁兩句這是高幹能幹出來的事情,後來的事情估計就是氣憤下的衛伯軒吩咐手下動手,而火爆脾氣的高幹一點就著,一場不可避免的爭鬥就這樣開始了。
可不知道高幹他是否知曉,他在衝動之下幹出的“蠢事”,居然幫了三妹蔡琰一個大忙,如果讓衛家成功登臨高府向蔡家提前,恐怕那束縛於禮教、道德倫常的義父蔡邕會應允下來,畢竟這場婚姻是他們十好幾年前就定的,義父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輕易踐約的。
高幹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高朗希望蔡琰嫁入衛家之後的悲慘命運,也能因此改變,不過這事往後將怎樣發展,高朗心底也沒數。
倒黴的衛伯軒再次被高幹收拾,這絕不是一個好的訊號,因為衛伯軒再不濟他也是衛家的大公子,他衛仲道會為了息事寧人而置自己兄長的臉面於不顧嗎?
看來不可能!
就在高朗心中大覺不好的時候,剛才還風平浪靜的高幹與衛家頓時又吵鬧了起來,就高朗所看到的揣測,衛伯軒一手捂著傷口,一手指著地,好似叫囂著讓對面的高幹過來下跪賠禮道歉。
高朗對高幹的性子最是熟悉不過,這種膝下之辱,堂堂的高幹是怎麼可能會答應的呢。
高幹不答應的後果,那就是衛伯軒當現場開啟了咆哮模式,只見他對著高幹指手畫腳的在罵著什麼,並且剛才受傷倒地的衛家家兵此刻已經站立了起來,他們在衛伯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