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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有沒有一些相熟的法官朋友,或者認識法院裡面的人,託個情人幫忙說幾句,這樣子。”安夏看著慕材,她的眼神裡透露出一種絕望中的希望,希望律師能夠想出一個方案來。
慕材凝視了一下安夏,本想一口否絕,就像是否絕鄒朝一樣,但是眼前這位女子的悽然神情不覺讓人感動,便說道:“這個方案,不太好弄,因為一個真正的朋友是不會去觸碰他的原則和底線的。干預司法判斷,這本身就是一個高壓線。”
“我求你試一試吧。”安夏說著直接跪了下來,雙膝著地,“撲通”一聲,“我沒了丈夫,真的不知道還能撐多久,我都快要瘋了,我快要不行了,你行行好吧,鐘律師。”
慕材和麗影忙扶起安夏坐在椅子上,麗影的淚眼也繃不住了,淚珠從眼角緩緩流了下來,她轉過頭,看著慕材,眼神裡又是那種祈求、無奈、哀痛的樣子。
“這樣子吧,我們想想其他方法,聯合第三方幫忙求情。”慕材眼珠子轉了幾圈,用一種試探性的話說道,“不知道這招見不見效呢?”
“怎麼弄?”安夏睜大眼睛問道,麗影眼神中閃過亮光,一下振作起來,也把眼光瞄向鐘律師。
“就是讓村委出一個證明。”慕材幽幽說道,“看看他們願不願意證明鄒朝案發前是個良民。”
“這個應該可以,因為我記得鄒朝之前還給家鄉那邊捐贈了一筆辦學資金,專門是支援村裡的貧困學生,當時村長和一些領導還專門誇讚他,也送了錦旗呢!”安夏說道,“可那是好幾年的事了,不知道現在那位村長會不會退休了呢?當時候,我記得村長都快要70歲了,還有幾個村委都是老人家,哎,不知道現在怎樣了?要是他們退休了,又或者已經離世了,那怎麼辦?”安夏說著眉宇間滿是愁緒,彷彿一片黑雲壓了過來。
“不用去假如猜測了,我們現在先去行動起來,見招拆招就可以了。”慕材趕緊打住安夏的話,“要是真的發生這樣的事情,大不了我們再想想其他辦法了,天無絕人之路,一定會有轉機的。”
“是的,這個事情就交給我們處理,你就安心帶好兩個小孩和照顧好家婆吧,沒有到最後一刻,我們都不能放棄的,明白嗎?”麗影安慰道,“不要想太多負面的事,生活中還有很多美好的事情。”
“嗯,真是太謝謝你們了。”安夏滿嘴感恩,“要不是你們的鼓勵,我還真是撐不到現在。”
於是,慕材和麗影趕在鄒朝案件開庭之前,急忙驅車前往鄒朝的老家,連夜開了有一千多公里終於趕到了石頭村,經過打探,真的是如安夏所說,當時候接受鄒朝捐贈的村長和幾位村委都離世了,現在上任的村長不認識鄒朝,對慕材希望開具良民的證明直接拒絕了,新任村長認為時間比較久,之前的檔案已經遺失了不少,找不全當年的檔案了,二來,新任村長對給人出證明做擔保的事情非常謹慎,哪肯對一個陌生人出證明呢,麗影並不就此放棄,據理力爭,從人情角度,希望新任村長能夠幫一幫,又從法理角度,希望新任村長對過去捐贈一事進行證明,如果真的要弄,找出當年的證人還是可以弄的,可是新任村長一根筋就是不合作。
幾經爭吵無效後,慕材只能拉著麗影打道回府,在車上,麗影一路無話,垂頭喪氣,她感到一種深深的自責,這一切,慕材都看在眼裡,便說道:“不要氣餒,我再想想辦法,現在還有時間。”
“鐘律師,難道我們真的不能去找找關係嗎?”麗影弱弱問了一句。
“這當然不能,這是高壓線,絕對不能碰!”慕材用一種不容置疑,不容反駁的語氣,堅定得說道。
“可是,我一看到安夏和她的家庭,我就巴不得要救她們一把,,不然,我覺得我們律師除了收律師費,好像做不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