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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已經來看過,你的傷口並無大礙,但切忌沾水,尤其是燒傷之處,天氣溼熱,過了一晚上,我再替你換次藥。”
說著,便徑直褪下他的長褲,又說,“你的衣褲都有破損,我已替你換了,也擦了身。”
怪不得身上輕快了許多,眼前是頂上帳幔,君湛然定定的望著,淡淡的說,“沒什麼,反正你也看過。”
見他醒來,南宮蒼敖心裡高興,有意無意的緩緩說道:“確實,你渾身上下沒有我不曾看過的地方。”
君湛然挑眉,微微笑了笑,“彼此彼此。”
見他笑,南宮蒼敖也笑起來,爽朗的笑聲在房內久久不散,本來多少有些尷尬微妙的關係,經過這一遭,似乎又有改變,君湛然不提那一夜,似乎已不再介意。
褪下他身下長褲,那雙無力站起的腿再次出現在南宮蒼敖面前,它們是蒼白的,沒什麼血色,如今多了一個猙獰猩紅的傷口,還有一片被火燒傷的血紅,與君湛然那線條優美肌理明晰的上身相較,更顯得它是如此的不協調。
南宮蒼敖不是第一次看見,捧起他的左腿,放在自己膝上,神情不見異樣。
床腳處有一盆水,他在傷口周圍清洗了一遍,為君湛然換了傷藥,又用薄薄的布輕輕裹了一層,“這天氣傷口還是要透點氣,不能包的太緊,你自己小心。”
“你以為我沒受過傷?這我當然知道。”那條腿就在南宮蒼敖的手上,君湛然看著他的手掌握上他的腳踝,但他並無任何感覺。
“便宜了那個女人!”手上突然握緊,南宮蒼敖看著他幾乎面目全非的這條腿,“我不該只卸了她一隻手,你說的沒錯,我本該將她帶回鷹嘯盟——”
拖長的尾音,未完的話語裡透出冷冷的怒意,鷹嘯盟自有關押犯人的地方,自有許多辦法令她後悔自己所做的事。
“這麼一來,想必陰鳩會非常高興了。”君湛然記得鷹嘯盟裡那個擅長用刑的勾魂使。
“你就只想到陰鳩會高興,難道不講我算進去?她是令你受傷至此的人,落在我手裡,任我處置,我也會很高興。”將他的一條腿擱在膝頭,握在手中,南宮蒼敖俯身接近,一雙眼睛熠熠生光。
他要什麼,想聽什麼,有人十分清楚。
“等不急要我表態?”君湛然並不如他以為的會惱怒或是冷淡,竟似笑非笑的朝他望了過來。
“你說——”按著他光裸的腿,鷹眸之中彷彿亮起兩團火。
“我說……”君湛然不疾不徐的整了整身上的衣衫,眸色一轉,“柳霜霜可能未死,你若要找她麻煩,還來得及。”
看到南宮蒼敖先是失望,接著皺眉的樣子,再也忍不住,仰頭大笑起來。
笑聲不見陰鬱,也沒有冷意,南宮蒼敖無法忍耐下去,傾身將他拉過,一個吻結結實實的落在他大笑的唇邊。
“如今我可以回答你,你的笑連男人也抵擋不住。”貼著他的唇,微熱的呼吸融進他的唇舌之間。
“只有你一個人吧。”抬起面前之人的臉,君湛然的舌探入對方口中。
一手往後支撐身體,兩雙唇瓣很快便緊貼著,輾轉吮吸。
細微的聲響,有呼吸聲,唇舌溼潤的糾纏聲,還有衣料的摩擦聲,在日間靜謐的房裡醞釀出一股若有若無的情意。
直到敲門聲響起,“盟主,下面的人回來了,大火之中果然未曾見到屍首,但有一副燒黑的卷軸,照你說的,沒有取回……”
君湛然退開,南宮蒼敖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角,先為他把褪下的長褲重新拉上,而後才嘆了口氣,對外面喊道:“進來說。”
溫如風推開門踏入房中,他的手裡還提著一個食盒,“還有,快到中午了,酒樓老闆聽說是昨夜救火的人,又